小太子看了看四周,大皇子立刻回以,大手一挥,立刻将亭子里的下人全都遣了出去。
小太子刚想解释,就听到两个声音,“大哥,六弟在这里密谋什么呢?弟弟能听吗?”
来的不是别人,刚好是二皇子和三皇子。
大皇子扫了一眼二皇子,“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密谋?你真是长了张嘴。”
二皇子致力于传承化学,发展杂学,可能是因为平日里在太学里和众多大儒,夫子,唇枪舌战久了,教学生教久了,这一张嘴,把就是一针见血,如利剑一般,见血封喉。
“我说的又没有什么不对,大哥你看看,你这亭子里的下人都退避三舍了,可就是这样,你们两个还凑得这么近,说话还要压低声音,就我这内力,刚刚就只听到了一点点声音,这不是密谋是什么?”
二皇子文武双全,经历了赈灾,耕种,传道授业解惑,亲自为百姓做了很多实事,并且想通了自已未来的路之后,他的心胸早就已经开阔的不行。
一改往日皇子做派,如今更像是一个充满激情,直言不讳的夫子,如果桑以安在这里,肯定会用两个字来形容——愤青!
三皇子如今在刑部,身上煞气重了一些,为人也更加谨慎了许多,不过,这是在别人面前,自家兄弟,他自然就不用这般费脑子了。
“太子殿下,早朝上……”
“停——”小太子立刻打断了三皇子的话。
他叹了口气,“大哥刚刚已经跟我说过了。”他还有些气恼,“你们说这些言官怎么回事?朝中那么多大事他们不去关心,整天关心孤这点小事做什么?他们是不是太闲了?”
一听小太子自称都出来了,几个皇子都知道太子这是恼羞成怒了。
三皇子敏锐的发现了他红着的耳朵尖,开始顺毛,“其实这只是其中几个官员而已,现在朝中大臣较之两年前,已经好的太多了。”
二皇子轻嗤一笑,“那还不是被太子殿下和三弟你抄家抄怕了,这才有所收敛!朝中那些只会溜须拍马的大臣还是有的!”
可能是夫子当久了,二皇子现在对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官员真的是厌恶透顶!
太学里有那么多才学,又努力学习的学子,这些学子一年四季,勤学苦读,就是为了科考取仕,为官为民。
要是依他,朝堂之中安些不知好好做事,整天就想着溜须拍马,毫无作为的官员,通通革职,让那些更加年轻,更有才华,有抱负的中举学子上任才对!
三皇子自然是知道他的想法的,但是他也知道这不是一时之间就能成功的。
他看向小太子,继续刚刚的话,“为兄估计,用不了一两日,整个京城都会知道太子殿下至纯至孝,终日在皇帝跟前侍奉汤药了。”
小太子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心中的尴尬溢于言表,他心存侥幸,努力挣扎,“应该不会吧?这种事情百姓们哪里会关心?”
“呦,大家都在啊!六弟,我刚回京,就听京城的百姓们对你真可谓称赞有加!还有一家小摊贩教育不听话的儿子,说什么看看人家太子殿下,皇上病了都这般孝顺,整日侍奉汤药在跟前,老子病了,让你请个郎中你还这么推三阻四的!”
五皇子现在那是商部的尚书了,虽然朝中依旧有很多大臣觉得五皇子自甘堕落,竟然跑去经商,与民争利,做这等不入流,不体面之事!
但是,户部,兵部,却是格外喜欢商部。
去年冬日,西北大雪,全境遇灾,连同军营,而敌国又趁机袭击西北边关,烧杀抢粮,一时间,西北边关大危。
赈灾,粮草,都是费银子,费时间的问题。
国库虽有银子,但是不管是运送粮草,还是赈灾的银两,都需要时间,而西北边关那边最缺的就是时间,胡人攻势猛烈,军营之中粮食越来越少,将士吃不饱,更何谈打仗?
还是五皇子带着商部及时调运粮草,只用了10日,就解了边疆战士的粮食之急。
之后的赈灾,更是由商部牵头,救人,施粥,医治,甚至是灾后的疫病都做的妥妥当当,可以说,给朝廷解决了一大问题。
等到赈灾结束了,商部直接在西北建立了衙门,开门做起生意来,雇佣的都是当地的百姓,给了他们农闲之际赚钱的工作,让他们能够活下去。
五皇子做成了这件事情,现如今那是信心倍增,极其自信,这次他更是亲自去西北边关视察,刚回京,这不,听了这样的称赞,他立刻就想去东宫和太子弟弟分享,只不过东宫不见人,听说是到了大哥这里,他又赶了过来。
路上碰到了老四,两人就一起过来了。
他们兄弟六人就这么巧合的在大皇子的亲王府邸相聚了。
当下府里就忙乎起来了,皇子们都到了,虽然不是什么宴会,但是,餐食肯定是要准备的妥妥帖帖,可不能出一点岔子。
大皇子带着众人直接转移到了王府花园,早有下人准备好了茶水和糕点,不过,大家还是更加喜欢小太子带过来的泡椒凤爪。
六位皇子,每个人拿着一个鸡爪,就这么毫无形象的啃了起来,其中掺杂着辣的不行的吸气声,不过,再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