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褚昊苟同的眼神看着她,“你是个没有心的。自然外行。”
“那你懂啊?”月皎皎反嘲的语气,“你还不如我,我好歹也是成过亲嫁过人,男女之事上总比你要懂得多吧?”
“男女之事懂得多又如何?”褚昊表情无奈又悲凉,“月皎皎,男女之事与情爱之事,是两码事!”
“怎么是两码事?”月皎皎反驳,先伸出一只左手,又伸出一只右手,“不就是男的想要女的什么,女的想要男的什么,利益均衡之下,物物等价交换,然后就彼此……”
她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双手合拢地演示着,忽然看到褚昊失望落魄的眼神。
良久。
褚昊眼神凉凉的看着她,“继续啊!”
月皎皎缄默,看着褚昊那奇奇怪怪好像烦透她的表情,纠正的语气,“我在说生意上的那些男女事儿。”
忽然又冲他翻白眼,“我跟你一个小屁孩说这些干嘛?”
褚昊靠近,“所以,你跟冷璞玉之间那点儿事儿,也是生意吧?”
月皎皎气得拿脚踢他,“你放屁!”
褚昊习惯了她的粗鄙。
全然当没听见。
总之,他没有放屁。
“你这只手镯哪里来的?”刚刚她在努力演示的过程中,他一眼就注意到她手腕上多出的一枚银色手镯。
月皎皎眼神也回到她手腕上的那只手镯,“一位长辈送我的。”
“你哪来的长辈?”月皎皎的身世,他比谁都清楚,从小到大就一个养她长大的刘嬷嬷,在没有什么所谓的长辈。
“哦,是夫君的一位长辈。”月皎皎纠正的语气。
夫君?
他每次听她喊夫君两个字,就心如刀割。
当初,她喊夫君的那个人,是他!
为何转身之间,她就一口一个夫君换成了别人?
“冷璞玉的母亲早亡,父亲又是个废的,难不成是长公主?”不是褚昊非要问出是哪个长辈给的,而是,他实在对这个手镯感到奇怪,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要你管!”月皎皎白了他一眼,“在你眼里,我夫君没娘疼没爹爱,所以活该连个像样的长辈都不能有了吗?”
她还生气了?
因为别的男人,跟他生气。
“哎呀,我跟你聊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月皎皎推搡着他,“你快走吧。堂堂庆国太子,天天跑来纠缠臣子妻,说出去,你脸面还要不要?”
“我不介意别人说我什么?”褚昊一派坦诚,“我只介意你的介意。”
“打住!”月皎皎没空跟他玩这种复杂的阅读理解,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
褚昊看着困得像只猪一样的月皎皎,伸手道,“好啊,把证词和血书给我。”
月皎皎困到极致,但也知道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好,这证词和血书我花了一百两,就冲咱俩这交情,我不挣你钱,二百两银子,拿来吧?”
褚昊囧了囧。
她真是掉进了钱眼里。
他出门没有带钱的习惯。
“那……你瞧着,我身上哪个物件能值二百两?”
月皎皎吸气,想要掐死他眼神。
他见到她,从头到尾就一个心思吗?
“小耗子啊小耗子,我说你……”月皎皎捏着他的两边脸颊,“从小姐姐有好好教你怎么做人啊?怎么长大了,一心就想着怎么勾搭女孩子?这些……坏毛病,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褚昊凤眼瞪大,被他捏吧的俊脸,一脸问号,“什么坏毛病,学什么?”
“还物件?”看他还装傻,月皎皎直接火大,这一次是真的不客气了,困极的状态之下,被他纠缠的头痛欲裂的想要撞墙。
一把扯住他说的“物件”,看他忽然瞳孔放大到一脸吃惊,月皎皎紧握到让他无处遁逃,“回头我油煎过后,放进盒子里,然后挂上标签,摆在城西铺子文墨阁里去卖,一说是当今庆国太子殿下抵押的物件,你放心,绝对有市无价!”
褚昊被她扯得生疼,上一次她这样扯他,还是在四年前的梦里。
他差点……
没了命!
他痛的额头的青筋暴露,那次荷花宴被她踢的伤痛还没痊愈,这一次,他感觉要死在她手里,“月皎皎,你自己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所以才想……我是这种人对吗?”他疼得要岔气。
月皎皎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那你不是想这个,还在想什么?”
褚昊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我身上……没带钱!”
“对啊,所以你觉得你哪里值钱?”月皎皎质问而又气恼他的语气,
褚昊感觉看着她的眼睛变得重影,显然是支撑不住了,双手搭在她得肩膀,借着她几分力道保持自己不要倒下去,脸色却白的像纸,“我有……玉佩……和扳指!”
玉佩?扳指?
这是他说的……物件?
月皎皎看着眼前忽然变得虚弱无力脸色苍白得他,慌忙松了手。
可,已经晚了。
人在她松手的前一秒,直挺挺晕厥过去。
“褚昊……褚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