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么?”
陈同飞恭恭敬敬的给晋国公行了一礼,“父亲放心,儿子明白。”
“今天这事儿,皇上问的……确实是……离谱,所以……才忽然失礼!”
“哦?”晋国公好奇的眼神,“皇上……问了你什么?”
陈同飞抿嘴,母亲温柔,父亲严肃,常年在外打仗,他从小跟父亲不亲,但自从上了沙场,他却发现幼时教导的东西全部都有用,于是,他后来养成了有事儿从不隐瞒他爹,既然晋国公问起,那他就照实说吧。
总之,他爹也不会信这些不沾边的流言蜚语。
“咳咳……”晋国公听完他答案,忽然猛咳一阵儿,这是四年前在庆国与南国那一场鏖战中落下的病根,那一次,他废掉的不只是一双腿,还留下的是一身无法根治的寒病。
陈同飞走上前拍拍晋国公的后背。
“父亲不会……当真了吧?”
晋国公捂着胸口摇头,若有所思,道:“我想起来……褚昊那小子刚去边境的那几个月,你们俩……是不是?”
噗—
陈同飞时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