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不敢打褚芬芳。
月皎皎就随手拿了两块石头,毫不客气朝她脑袋上狠狠砸了两下!
“嗷嗷!啊啊!”
听着那惨痛的叫声,月皎皎都觉得脑仁疼。
褚芬芳护着肿了几个大包的脑袋,慌不择路的拉了一个家丁挡在眼前,抬头搜索砸她的人,怒指着月皎皎狠狠骂着:“小贱心(踢)子,偶(我)……就几(知)道是衣(你)……偶要吓(杀)了衣(你)!”
“来银(人)!继素(续)……前精(进)!”
褚芬芳带来的人,没有她的命令不敢后退,可是拿起二十几个人,伤的伤,残的残,就算攻进来,也不足为患了。
月皎皎从墙头上下来,扔了手里的瓜子,整理好衣衫,准备迎接那褚芬芳的到来。
“莫叔,待会儿她们进来以后,你就去报官,就说沛国公府冷大人院子里有私兵闯入!”
呃……
莫叔不敢拒绝,迎着头皮点头,“是,大夫人!”
……大公子啥时候来啊?
-
翰林院。
冷璞玉跟几个老朝臣忙活着今年科考的安排和卷宗。
莫桑来禀,他几次抽身被几个老古董墙拉着不肯放行。
末了,莫桑那边扛不住,直接闯进去,拉着冷璞玉硬着头皮低声说着,“公子,夫人在家里跟安乐郡主打起来了,听说这会儿京兆尹都过去了……”
一向淡定的冷璞玉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慌忙转身冲几个老朝臣告假道,“各位大人,实在对不住,内子在后院出了点儿事儿,在下要回去处理一下,这里的事物麻烦各位大人先接应一下!”
冷璞玉的老师冷着一张脸,“璞玉,这可是科考啊,家里的事儿再大,能大过国事?”
“不瞒老师。”冷璞玉面带愧色,“内子与安乐郡主在府内打起来了,眼下……已经惊动了京兆尹。”
呃!
小姑子和老婆打架……
京兆尹也去了?
可……清官也难断这家务事啊!
几个老朝臣看着冷璞玉的眼神奇奇怪怪。
“那……”老师一副甚是同情的表情,“走吧。”
冷璞玉转身,从来没有过的匆忙步伐。
“哎,前几年熬走了两个好婆娘,这又娶了个不省心的。这孩子的命啊……”
好苦!
-
沛国公府西院。
二十多个伤痕累累、精疲力尽的家丁侍卫终于在狗头军师褚芬芳的指挥下攻入进去,与冷璞玉指派来的十二个侍卫展开殊死搏斗,毕竟是强弩之末,早已不堪一击。
一个个以眼不见的速度被月皎皎的侍卫被干掉。
“打打……系(起)来打啊!”
褚芬芳气不过,连蹦带跳的张牙舞爪,指挥者她的“残军”继续战斗。
眼见要打不过,褚芬芳看着坐在贵妃榻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好戏的月皎皎气得要炸。
弯腰捡起两块石头,对着月皎皎坐着的位置就砸……
“皎皎,小心!”紫苏看石头飞过来,毫不迟疑的挡在了月皎皎身前,只觉得后脑勺“咚”的一下,生疼。
“紫苏……”月皎皎被紫苏护下,看着紫苏脑袋上缓缓流下的血滴,慌忙拿帕子给她捂着,然后把紫苏拉到自己身后,抡起一块较大的石头,冲那个披头散发浑身污垢不堪,完全像个疯妇的褚芬芳走过去。
“皎皎,不行,你不能打她……”紫苏从后面拽住她,“她是安乐郡主,你若当着这么多人面打她,长公主和沛国公都会怪罪你的!”
是吗?
月皎皎才不怕怪罪,她打了紫苏,她就是要给她的好姐妹报仇。
“啪啪啪——”月皎皎对着那疯妇的后背狠狠劈过去,“啊啊啊——”
直劈的那褚芬芳叫苦不迭。
“小贱心(踢)子,衣(你)……衣(你)敢欧西(偷袭)偶(我)?”褚芬芳指着月皎皎咬牙切齿的喊。
月皎皎笑话了会儿她的发音,适才明白她的意思,把手里的石头一扔,袖子一撸,一把拽住褚芬芳的头发,“老娘打的就是你!”
“放休(手)!”
“啪啪——”月皎皎对着她的脑袋瓜两拳,“还敢带人来拿我吗?”
“小贱心(踢)子,放休(手)!呜呜……呜呜……”疯妇哭的那个悲惨啊!
“还敢来找我茬吗?”
……
院子里的十二个侍卫把褚芬芳带来的二十几个家丁侍卫全部放倒,然后,最精彩的一幕还在上演。
“呜呜……呜呜……放开偶(我),求求衣(你)……放开偶(我)……”
“啪啪——”月皎皎一只手拽着她长长的头发摁住,一只手又豪横的拍了她两下脑袋,“叫大嫂!”
“呜呜……呜呜……大皎(嫂)!”
“舌头捋直了喊!“月皎皎继续霸气的发号施令,我教你喊,一字一句:”大——嫂——”
“呜呜……”
“喊啊!”
呃!
院子里的侍卫依次排好,纷纷把脸撇去别处。
那个惨啊,紫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