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
喻浅鲤眉头微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往常,无论是温云聿还是林风,都不会如此避而不见。
喻浅鲤眉头紧锁,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她拿出手机,找到林风的电话号,毫不犹豫的按下拨号键。
电话那头传来了漫长的嘟嘟声,终于,电话被接通了,但传来的却是林风略显紧张的声音:“夫人,您怎么打电话来了?”
喻浅鲤心中疑虑更甚,面上却不动声色,玩笑道:“不是昨天说好的,今天来找你问些事情吗?怎么,现在不方便?”
电话那头,林风明显愣了一下,随后他急忙解释道:“不是的,夫人,只是现在情况有些特殊,我们可以在一小时之后见面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慌乱,这让喻浅鲤更加确信,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联想起昨晚的异常,喻浅鲤直接问道:“温云聿在哪里?”
林风没想到喻浅鲤能这么问,明显有些支吾,他试图岔开话题:“夫人,您知道的,温总他……他最近很忙,可能……”
喻浅鲤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林风,我在云川楼下,前台说你们都不方便见我,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后林风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传来:“夫人,您稍等,我马上下来。”
喻浅鲤点了杯咖啡坐在休息区等待,周围人来人往,她只盯着电梯间的方向。
不久,电梯门打开,林风快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歉意:“夫人,真的很抱歉,让您等了这么久。”
喻浅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带我去见他。”
林风知道,温云聿一向是将喻浅鲤放在最优先的位置上的,甚至这个优先级,是比自己还要重要的。
可现在的情况来看……
走廊里安静得只听得见两人的脚步声。
林风的神情越发凝重,他试图解释:“夫人,温总他……最近确实有些事需要处理。”
喻浅鲤打断他:“林风,我不是傻子,他最近的脸色不好,我不是看不出来,告诉我,温云聿到底在哪里?”
林风停下脚步,深吸了口气:“夫人,温总他……在接受治疗呢。”
喻浅鲤的心猛地一沉,前所未有的不安感袭来,却又强行压下心中的慌乱,冷静道:“带我去。”
林风带着喻浅鲤穿过长长的走廊,终于在一间紧闭的门前停下。
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微弱的回应。
林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明明是白天,窗帘却全被拉上,房间内灯光昏暗,只有床头的一盏小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温云聿的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喻浅鲤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抓住,不断捏紧揉皱,她想要走到床边,却被林风拦了下来。
“江少说,暂时不要动他。”
喻浅鲤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道:“江华清?”
林风点了点头:“江少学过医,温先生有什么不方便的,一般都是找他来看。”
话音未落,房间内一阵轻响,似乎有什么被轻轻移动的声音。紧接着,门缓缓打开,一道身影从昏暗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江华清难得的正经起来,衣袖被他异常认真地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些医疗用品和药物。
微弱的灯光照耀下,他的面容有些疲惫,可眼神依旧是明亮的,刚想要招呼林风的时候,余光却看到了他身边的喻浅鲤。
托盘差点没端稳。
那一刹那,江华清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他手中的托盘差点没端稳,砸在地上。随即,他的视线转向一旁的林风,眼中闪过一抹责备之意。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笑容,走向喻浅鲤:“嫂子,您怎么来了?”
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
然而,喻浅鲤的脸色却异常凝重,她没有理会江华清的调侃,直接问道:“云聿怎么了?”
江华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面色复杂,缓缓道:“嫂子,聿哥他没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
喻浅鲤不为所动,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江少,我是他的妻子,我有权知道他的情况。”
江华清沉默了片刻,深知无法回避喻浅鲤的追问,只能挑选些能说的说:“聿哥这身体是老毛病了,你应该知道温家家主对他下咒的事情吧,这次的突然恶化,就是跟着这个有关系。”
在听到的那瞬间,喻浅鲤的眼睛就红了,她强忍住泪水,仔细问明白详细的经过:“这事由来已久,这次是因为什么病发?”
江华清沉默了。
他要怎么说?
说这是温云聿自己作死,非得将能压制的血玉戒扔掉?且不说温云聿醒了之后能不能饶了他,就是按照喻浅鲤自己的性子,掘地三尺都能将血玉戒重新找出来,给他戴上。
“这事就得问聿哥自己了。”
遇事不决,当即甩锅。
能糟糕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他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