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喻浅鲤,这话绝对有些问题,可她又想不明白问题在哪。
准备闲暇的时间想一想,这一想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喻浅鲤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循着本能的结束了梳妆打扮,到了公司的时候,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工作。
连席妍都感叹:“你这是要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喻浅鲤趴在成山的文件后面仰头看她:“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不懂的太多了,明天去见客户,上面点名让我去,我能怎么办?”
“天可怜见的,”席妍怜爱地看向她,“外面人还说你就是个花瓶,谁家花瓶这么努力争气啊。”
喻浅鲤玩笑道:“我倒希望我是个花瓶,奈何实力不允许啊。”
席妍还想说什么,喻浅鲤眼尖的看到了林风,当即打了个招呼:“林总助。”
林风点头示意:“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这些都是,”喻浅鲤身体很疲惫,但是精神状态依旧饱满,“而且,随时都可以出发。”
后面那话,声音压的很低,林风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温云聿的办公室:“夫人你就别为难我了,这事真的不行。”
“我就看一眼,一眼而已!”喻浅鲤祈求,“而且,我记得,他也吩咐你照顾好我了吧,小心我找他告状!”
林风:……这话是那么理解的吗?
林风无奈叹口气:“您就算见到了也摸不到,何苦担这个风险呢?”
喻浅鲤眼睛一亮:有戏。
她立刻竖起三根指手发誓:“你放心好了,有事我担着,我就是看看,保证不碰。”
林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她的请求,带着她去了放金蝉的地方。
他果然没骗人,喻浅鲤看着被防护罩罩的严严实实的金蝉,眼皮一跳。
这也忒严实了点。
再封一封,谁能看清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答应别人的,就一定要做到。喻浅鲤信守承诺,真的只是在外面绕着圈看。
“夫人,看也看过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林风不断在门口和她中间张望,生怕这里有人进来。
“等等。”
喻浅鲤耸耸鼻子,她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
林风都要急死了,他已经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了。
“夫人,不能再拖了……?!”
话音未落,他被人推着关在了侧门外,这里确实不会撞上人,可他也出不去啊!
“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喻浅鲤的时候,温云聿眼皮一跳,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喻浅鲤理直气壮:“我来这工作这么久了,随便看看啊,再说了,你不是也让我把这当自己家一样吗?我逛自己家还不行吗?”
温云聿:“……工作久是指刚入职不到一周?”
喻浅鲤一时语塞,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嘴这么毒呢?
“你……你再气我小心你人财两空吧!”
可别忘了,她肚子里还有个宝宝呢,虽然现在还很平坦,看不出什么,小心她一尸两命!
听着她的盛大宣言,温云聿微微一笑:“你能花光算我输。”
喻浅鲤:…………忘了他家有矿。
很好,喻浅鲤决定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来。
“云聿,告诉我,金蝉和玉如意,到底有什么联系?”
喻浅鲤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吸引着人不断走入已经设好的‘陷阱’里。
这是她跟人鱼族学的技能,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里用上。
温云聿的眼神先是涣散了,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你刚刚说什么?”
实锤了,这些东西对他没用。
喻浅鲤早有猜测,刚穿过来的第一天,她不适应,根本没仔细想过,为什么明明自己动用了法术,他还是挣脱了束缚,导致自己带球跑未遂。
“没说什么,我想说快到上班时间了,我们回去吧。”
只是,她无法确定,温云聿到底是精怪,还是修行之人?
血玉戒在前,隐私手段在后,她实在无法将温云聿和普通人联系在一起。
反正只要他不是天师,是什么都无所谓。
“走吧。”
这一趟,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索性不再纠结,和温云聿一起离开了这里。
临走之前,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对金蝉,诡异的红光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金身在暗中熠熠生辉。
“温景逸他是什么时候回的温家?”
知道内情的人,一般不会在温云聿面前提起他来,可温云聿的所有原则在喻浅鲤面前都视若无物。
他蹙眉深思,回道:“五年前,怎么了?”
“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喻浅鲤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别多心,“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温云聿不以为意:“说说看?”
“简南儿的态度嚣张,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一样,而王家不会给她这么大的底气,简歆儿再如何受宠,也左右不了王家家主的决定。”
“而温景逸不一样了,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