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止住了:“你都听见什么了?”
喻浅鲤双手捧着杯子,轻抿了口水,漫不经心道:“他好像有些生气,在质问你,为什么把他当成傻子糊弄。”
温云聿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段对话,那就不足为惧。
“是他想左了,后来我们的误会解开了。”
“原来是这样啊,”喻浅鲤眉眼弯弯,甜美动人,“我还以为是你答非所问,这才生气了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批复林风送来的文件,余光瞥到喻浅鲤杯中没水的时候,才会起身替她倒好。
正当他想替喻浅鲤再次添水的时候,杯口却被她堵住了。
分明真身是条锦鲤,此刻却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
喻浅鲤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眸中的强硬却不容忽视:“所以,温云聿,你的血玉戒呢?”
啪嗒——
价格高昂的笔没有任何措施,径直从半空摔了下来,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动,一直蔓延到了喻浅鲤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