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伤处都做好消毒,这工程量也不是那么快能完成的。
在喻浅鲤柔嫩的指尖,第七次无意识的擦过温云聿的掌心时,他终于抬起头来,揉了揉酸疼的眉心。
“别乱动,伤口有些深。”
喻浅鲤把手抽了回来,自己左右端详了一会:“也没那么深啊。”
又将掌心外翻,对着温云聿展示:“是不是因为角度的原因啊,真的没那么深的——”
下一秒,她就被打脸了。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喻浅鲤立刻将手收了起来,整个人也蜷缩起来,不让任何人触碰。
她觉得自己的手,一定是被人用刀从中间斩断了,不然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
连求助都做不到。
眼前忽然降下一道阴影,喻浅鲤想要抬头去看,却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
失去光明的未知,与手上传来的疼痛不断交织,喻浅鲤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里。
就在她不断挣扎探寻的时候,掌心处传来了冰凉的触觉,那股火辣辣的灼烧感一下子减退,连带着疼痛也不是那么明显了。
简直堪称奇迹,喻浅鲤下意识的决定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出口唤了一声:“温云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