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油盐不进,记仇小气,现实无情。”叶仲文沉着脸,语气透着狠厉。
华东来神情尴尬地看着他:“叶少,这酒我可不喝。我真没见过,很难认可。”
叶仲文冷笑一声,拿起酒来喝了。
华东来:“第二个问题同样,叶少喜欢沈棠什么?”见叶仲文神色一顿,“还是,你根本不喜欢沈棠?”
叶仲文僵在那里,选择了喝酒。
华东来看着他,笑不出来。
“这是华公子给我设的套吧?”叶仲文问。
“我不懂。”华东来满眼的疑问,“如果你不喜欢,大可以说不喜欢,这杯酒就不用喝。叶少既说不出喜欢,又不是不喜欢,那到底是什么。”
“这算是第三个问题?”
“不算。纯粹看不明白。”
“我就当你这是第三个问题。”叶仲文边说边将酒喝了,酒杯往桌上一放,神色黯然地站起身,“沈棠有一句话说得对,我不懂什么是喜欢,不懂什么是爱。我无法回答。”
说完,叶仲文走了出去。
华东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对着空气说:“什么叶大少,就是个笨蛋。”
夜深。
沈棠因为噩梦忽然惊醒。
睁眼就感觉床边有人,吓得她赶忙坐起身来。
定睛再一看,竟是叶仲文趴在床边。
昏暗台灯灯光下,他双目紧闭,浑身散发着酒气。
沈棠蹙眉,见房间门虚掩,门外也似乎没有人在看守,赶忙掀开被子要过去察看。
她蹑手蹑脚,还没爬下床,耳边就响起叶仲文冷冷的声音。
“楼下有很多人,你逃不出去,不要白费力气。我要是你,不会选晚上逃。这里方圆十里没有人烟,死在外面的可能性较大。”
沈棠怔住,躺回去:“你出去,不要像狗一样趴在这里,影响我睡觉。”
叶仲文眼皮无力地向上抬了抬:“第一次听见有人骂我是狗。”
“你应该庆幸我骂人的词汇有限。”沈棠说,“狗已经算是客气的。”
“沈棠,你喜欢仙人掌吗?”
沈棠再一次怔住:“不喜欢。”
“还好。”叶仲文没什么力气地说了这两个字。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放我走?”沈棠禁不住再一次追问,“这样一厢情愿有意思吗?”
“那你会告我吗?”
“会。”沈棠脱口而出,“如果你再不放我走,我一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
叶仲文苦笑出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两眼猩红地看过来。
沈棠双手环在胸前,撇过脸去不愿看他,不客气地喝斥:“滚出去。”
叶仲文在床边坐下,开始脱外套,解扣子。
“你干什么?”沈棠瞪大眼睛。
话音未落,叶仲文已经扑了上来,拉着她的脚踝将她用力往下一拖,强行拥进怀里。
“叶仲文,你走开。”
沈棠用力挣扎,却被他手脚并用,瞬间动弹不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被裹满酒气的体温紧紧包围,脸颊不得不紧贴着他的下颌。
叶仲文不出声,喉结每每滚动,都害她跟着心惊肉跳。
她只有保持不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他真是醉了,马上就睡着。
偏偏叶仲文颤着声音说:“想抱你,每天都想抱你。”
沈棠身子一凛,胸口闷闷的。
然后感觉被他箍得更紧了些,心立马悬到嗓子眼里。
“叶仲文你冷静点。”她小心翼翼地劝说,“不要再伤害我了行不行?我真的不想恨你。”
“事到如今,你还不恨我吗?”叶仲文哑着声音问。
沈棠咬着唇角:“放我走,我还可以原谅你。”
“然后呢?互不打扰,再也不见。”
“时间会让我们彼此忘记那些不开心的过往。你依然是那个人人仰望的叶仲文,而我变回那个平凡的沈棠,去过属于我的平凡日子。”沈棠用最后一丝耐心温和地说。
叶仲文轻哼一声,脸色煞白得厉害。
“那我宁愿你恨我。”他声音似冰,“我要你永远忘不了,要你永远也没办法和别人在一起。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
说着,他猛地低下头,吻得又凶又急。
他的吻霸道炙热,她越是挣扎反抗,他的力气就越凶狠。
他扯开她的睡衣,将她禁锢在身下,锁在怀中,占着她的唇,一副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身体的架势。
他无视她眼角涌出来的泪,无视她眼中的惊恐。
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他才松开,继续贪婪地侵略着这思念已久的温软身体。
沈棠头晕目眩,只知道自己在哭。
感觉叶仲文炙热的掌心抚到她小腹时,她惊恐万分地拼命摇头,无助地哑着声音说:“别碰我,我怀孕了。”
叶仲文只觉得耳边似响起一道惊雷,一时间震得他四分五裂。
“别动我,别伤到孩子。”沈棠不禁啜泣,“算我求你。”
紧接着,叶仲文放开了她,似一具行尸走肉般走了出去。
沈棠长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