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剿,剿匪!让她也去,还是专门为了考验她的能力才去的。这如何是好?
这个赵墨,干嘛偏偏要去剿他们呀,换一个地方不行吗?
葛忆山怎么着也算是自己的师傅,虽然没有正式搞个什么拜师仪式,称呼上也没有改变,平日里两人处的也和朋友没什么区别,但人家是真真儿的对自己好呀!
再者,西柳寨那些兄弟们对她也不错,还有小山,要是土匪窝没了,小山就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
要是让葛忆山知道,他辛辛苦苦教出来人,调转枪头要去剿灭他们,得多伤心啊!
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做法,她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她不但不能去,还要想办法通风报信才是。
可是这个地方没有手机,没有电话,电脑的世界,如何传递消息?她要是偷偷离开,肯定会被发现。
既要让将军觉得自己是忠心耿耿,又不能伤了西柳寨的兄弟们,如何才能两全其美呢?她一下子一个头两个大啦!
苏妍万分苦恼,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第二天,苏妍没精打采的骑上了自己的马儿,慢悠悠的去军营集合。她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到齐了,整个队伍士气高涨,凝重逼人。大概这将军又一大早的给他们上过课了吧。
赵墨见她没什么精神,以为是太过紧张而已,正准备给她也上一堂课的时候,军营的家书到了,很多人都有,包括她闫丙傥。
不得不说,这信来的还真是时候,这样就可以拖延些时间,让西柳寨的兄弟们做好准备。
“鸽子鸽子,快点飞,快点飞。”苏妍心头窃喜并暗自祈祷着。
但看书信,她的脸色不好了,信上说,闫丙傥的母亲,死了!
她突然摔坐在地,一声哭吼出来“娘啊——!”接着就一副遇着了晴天霹雳,天塌地陷一般的悲伤腔调抽泣起来。
心下里求神拜佛,她绝对没有要诅咒谁呀!!千万不要怪罪她,她也是没办法,为了要救人嘛!就当做是为大娘积下的功德吧!!
赵墨捡起地上的书信来看,那信是闫丙傥的舅舅托人写的,说是,这闫丙傥的母亲前不久突发恶疾,不治身亡。
询问之下得知他是家中独子,父亲多年前外出,至今下落不明,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多年,平时来往的只有这个舅舅。
没奈何,这赵墨只得命他回去主持丧事。
军队渐渐远去,苏妍回到自己的居所,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至于那封信,被她扔进了火盆里。
原来将军看的那封家书是她早上准备好的,没想到真的有家书,还来的如此巧合。但真的家书,被她暂时藏了起来,并未拆开来看。
她准备等着果老先生查清了闫丙傥的状况,将他救出来之后,让他亲自来拆。
正当她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她很不愿意看到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家书未看,这是急着要去哪里?”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苏妍可没时间跟他啰嗦,替他办什么差事,她还要赶在将军之前到达西柳寨,否则山寨的兄弟们肯定会有伤亡的。一时着急,并未开口说话。
“闫丙傥,你的母亲已经被请到了先生那里做客。先生仁慈,对待老人家一向和善,可是先生也有脾气,如果有人违背了他的意思,没把差事办好,也是会生气的。能不能让老人家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就看你听不听话,乖不乖的了。”
闫丙傥?他不是来找她苏妍的么?
“原本让你考取功名,潜伏在官场之中,日后好为先生所用,你却偏偏要做个武官,违抗先生的命令,我岂能饶了你。”
苏妍听他如此说来,就打开了信来看,看完之后,顿时明白过来闫丙傥也是被威胁替主人办事的人。而这个让他们都称作主人的人在生闫丙傥的气,因为他并未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往会面地,这才赶往军营,一路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