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气道“你们不能如此无礼!这是在演戏!怎么气都出到我身上呢?!“
乌兰玉珠缓缓的吐了一口气道“是啊,人生如戏,谁又何尝不是呢!″
豹兔怪道“太无趣了!演什么戏嘛!这可是战场!咋能当儿戏呢?打!只有打才能把这些侵入者赶出去!“
袁南义用手戳着豹兔的怪脑门道“你这个傻豹子就知道打打打!打仗有打仗的打法知道不知道?用兵器那是武打,现在他们用的是文打,文打更有趣!我就喜欢他们这种方式,这种方式相比于武打就文明的多了!“
乌兰玉珠道“一个人已经都不乎生死了,打仗期间做乐也又有何不可呢?″
无赖下去,战鼓突然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随着战鼓的声音急促响起,两帮人开始往后退,把中间的场地扩大。
战鼓催动人心,豹兔怪、乌兰玉珠和袁南义也立刻紧张、兴奋起来。
随着战鼓的响声不断加剧,双方的阵营里各派出来了一对方阵。
鬼面人的阵营里出来的是一百个人的方队,每个队员手里都拿着一个擀面杖粗的木棍。
豹兔怪这边儿也派出了一百个士兵,这些士兵和鬼面人一样,手里也各拿着一个擀面杖粗的木棍。
随着强劲的鼓乐齐鸣,两个方阵开始随着乐曲的节奏踏步而行。
豹兔怪一看又心急的不行,他转身就想跳下去但却被袁南义一把拉住了。
袁南义道“你干嘛去?!“
豹兔怪指了指
袁南义道“我看你是做个执法者还算合格,但是做个士兵不合格,你不懂,现在他们跳的是战舞!“
豹兔怪重新坐下道“战舞?“
袁南义道“他们现在跳的就是战舞,战舞神秘莫测,险象环生,玄机重重,其威力和刀对刀枪对枪差不多!“
两个方阵拉开了距离,双方的脚步是越跺越重,虽然乌兰玉珠们坐在树屋的院子里,但是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大脚树浑身都在颤抖。
双方一边使劲的跺脚,一边使劲的用棍子捣地,嘴里喊着强劲的号子。
此时双方的兵器虽然没有叮当作响打在一处,但是战场上现在所造成的气势已经相当的震撼人心!
过了一会儿,豹兔怪这边的士兵们突然举起棍子指向鬼面人的阵营。
随着棍子的指向,在士兵方队的前面,平地突然暴起来了一大片海浪,向鬼面人的方阵砸去!
面对排山倒海般的海浪,鬼面人们仍然喊着号子,捣着木棍,跺着脚,没有一个人退缩。
海浪凶猛,在狂啸声中卷走了三十多个鬼面人。
面对着不停从地下涌出来的海浪,剩下的鬼面人们也几乎是同时举起来了他们手中的棍子,然后指向士兵们。
随后乌兰玉珠他们就看到在鬼面人他们前面的上空,突然出现了十几个黑洞漩涡。
那些黑洞漩涡的口都有三丈多宽,这些洞口吸力很强大,士兵们释放出来的海浪被吸了进去,远远看去就象龙吸水。
这些黑洞漩涡不但在吸士兵们释放出来的海浪,而且还在吸摄士兵们。
袁南义一看战事扩大,急忙喊大脚树撤离。
此时的大脚树已经感受到了吸力,不过大脚怪就是大脚怪,它趁着吸力还弱的时候纵起身来向后跳去。
大脚树跳的特别高,而且还跳的特别远,它这一蹦一跳之间便已经远远的逃离了战场。
在五里之外的地方,大脚树感觉已经没有吸力了,这才稳稳当当的停下来。
乌兰玉珠、袁南义和豹兔怪惊魂未定的看向战场。
龙吸水相当的壮观,几乎是什么东西都吸,而在士兵们的阵营里突然又出现了无数的像房屋般大的火球向黑洞冲撞而去。
这些大火球就像装进了火药,他们被黑洞吸附进去以后产生了剧烈的爆炸,黑洞被炸裂,火光映照了半个天空,浓烟遮盖了整个阵地!
现在看来双方都是损失惨重,因为在火光中,他们看到人的残肢碎体在到处乱飞,鬼哭狼嚎声不绝于耳,震人心魄。
袁南义他们虽然站在五里之外,但是战场上的热浪已经冲他们扑面而来。
大脚树一看不妙,急忙转身飞奔,又跑出去了五里地,感觉到不那么灼热了这才又停下来。
大脚树刚站稳,忽然,从他的背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借着黎明前的微光,乌兰玉珠、豹兔怪、袁南义他们就看到密密麻麻的,骑着战马的战骑如潮水般向战场压过去!
被森林占据的城市开始露出原来的面容,战场上的情况开始清晰起来。
大脚树一看自己太显眼,于是急忙躲到了一栋三层楼房的旁边。
袁南义感觉现在豹兔怪他们这边的人开始聚集大部队要碾压敌人了。
随着森林像被火烧一般在大面积消退,无眼,无眉毛,无鼻子的人和鬼面人们全部暴露在了士兵们的面前。
残酷的绞肉战开始了!
不过这可是在豹兔怪他们这边的地盘上,士兵们占尽了优势,而且他们又是战马列阵,作战速度快,矛枪和铁蹄令人胆寒!
鲜血染红了城市,血腥味儿塞满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