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他三个镖师的脚步声后,赶紧关上门,又静静的睡到了床上。
不过,无论如何他也睡不着了。于是趴到后窗往后院看。
他看到两个挎刀的镖师一起去了厕所,过了一会儿,其余三个镖师和两个推独轮车的车伕,抬着几个箱子,也跟着客栈的伙计进了后院,开始整理马匹和独轮车。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挎刀的镖师从厕所里出来上了马,两个车伕也急急去了趟厕所,不过,他们好象是小解,很快就回来推起了独轮车,跟着两个挎刀的镖师向院外走去。
听着院外独轮车吱吱扭扭的响,李左康总感觉心里不安。
于是穿衣下床,取了亮银枪,悄悄出了客房向后院摸去。
后院的马厩栓着一些客人的马,李左康没看出什么,于是提枪往厕所搜。
男厕、女厕全转了一圈,也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李左康还是没有死心,他坚信自己的感觉没错,于是站在厕所外向四下张望。
厕所后面是院墙,左侧是一个放杂房的小房,右边是空地。
李左康想了一会儿,便直奔杂屋房。
杂屋房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开了。
李左康借着月光看了看,就见里面放了一些酒坛,碗碟,绳子,靠里堆放着一些准备浆洗的床单。
一切都很安静,没什么异样,李左康失望地正要转身出去。
忽然,他的猫眼敏锐的发现床单好象微微动了几下!
他心里一惊,慢慢走向那堆床单。
他先是对着床单咳嗽了几声,见没什么反应,于是弯腰去扯。
在揭掉了十几张床单之后,突然,一个人腿露了出来!
李左康不再犹豫,赶紧把压在上面的床单全部拿掉,乖乖,
伸手试了试,两个人还有呼吸,只是昏迷不醒,而且身上的衣服也被人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