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
她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圈,轻声说:“说实话,那你这一年时间有想过我吗?”
“没有想过。”我说道。
“嘿嘿....你肯定在骗人,我不信你不想,”她突然用力,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要害部位!差点就给我吓死。
“项大哥,别动....”
“嘶........你妈的。”
那种强烈的感觉,让我下意识抓紧了床单。
我看着木屋顶,就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座活火车,一旦火山喷发,可能会立即将小木屋烧的干干净净。
“项大哥,如果我这次治不好病就死了,我不想留遗憾,我的愿望是当一次真正的女人,你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吗......”
我大口大口喘气,嘴里忍不住哎呀我曹了一声。
她上半身衣服没动,然后就慢慢退了自己裤子。
我的火真的被挑起来了,当下便一个翻身,凶狠的将她按在身下。
她手捧着我的脸,那双棕黄色的瞳孔,闪着淡淡光芒。
过了一小会儿,她语气惊讶问:“怎么会这样.....项大哥,你这碰都还没碰到呢,就完了?”
“这个.....”
我挠了挠头,强行解释说:“我最近在练一种功,这招就叫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