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姐妹狠不狠就完了。”
“这个......还是别了吧。”我有点发怵了。
我又转头问:“阿扎你呢?回银川?”
阿扎扔了筷子道:“废话!老子是银川王!当然是回银川!难不成让我跟你去刨坟啊?”
我笑道:“你要真想干,我可以带着你,挣大钱不敢保证,一年小几百万问题不大。”
“算了吧!老子可不放下我那些地盘!”
“阿扎啊,”我认真说:“经历了这些,咱们也算是共患难了吧?往事如风,以前的恩怨情仇就都一笔勾销算了,你有空帮我去智元哥和刚子哥坟前上两柱香,太远了,我就不回银川了。”
“嗯,”阿扎点头答应。
吃完了饭,我放下筷子小声说:“我忘了,我没钱,你们谁手头有钱?”
所有人都看着我摇头。
我想了想,挠头小声说:“折师傅,把你刀给我用一下。”
我用刀割了自己几根头发,丟到了剩下的粥里,然后我端着粥去找老板理论,我说粥里有头发,恶心死我了,你看怎么办吧?
听我一口正宗的东北口音,像本地人,老板有点虚了,于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帮我们这桌免了单。
我本想带折师傅回正定的,但折师傅说他有点私事,必须要马上回四川一趟,不能陪我了,听到这话,我也没在强求。
就这样,一伙人在早点摊吃了散伙饭后决定分道扬镳,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