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远不及我的心疼!
我哭了,我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她说不愿意跟我走!我会同意!我不会强迫她!我会同意的!
“有救!肯定还能救回来!对!能救回来....”
我快速将玛珍放平,双手对着她心脏部位用力按压,一下,两下,不断重复。
一分钟,五分钟,分钟!
她为什么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我靠近,还是听不到心跳声。
我茫然的看着自己双手,全是血。
突然,我听到我的马发出了嘶鸣声,紧接着,周围传来了很大喧杂声。
我满头汗,快步跑到门口,向外一看。
不远处,火把林立,怕是最少有上百人!
将那支木兰花轻轻放在玛珍胸前,我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跑出了石屋。
我刚跑出来不久,上百名夏尔巴人已经围了这里,只见彪哥举着火把大喊:“你跑不掉了!我们已经包围了这里!我们的人马上就要去河边儿!”
牵着马躲在树后,听到这话,我红着眼,心里默念:“彪哥,谢啦。”
......
上午点半。
我失魂落魄,坐在石楼二层,看着升起的太阳发呆。
梯子还在,不久前小萱“”在这里煮过泡面。
这里是七百年前党项人修建的石楼,七百年后,石楼表面被风吹日晒腐蚀的坑坑洼洼,但依然坚固的屹立不倒,而陪伴石楼的,只有门口那堵残破不堪的实心夯土墙。
我掏出怀的竹笛子,声音难听,但这次我吹响了。
太阳升起,太阳落下,月亮亮起,星星出来,我就这么坐了一天,心很疼,异常难足。
突然,楼下传来推门声,紧接着有手电照上来。
把头抬头笑道:“云峰啊,你等着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