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二十块钱。”
把头没说还要钱,我一摸裤兜就有一张十块钱和两张一块钱。
我说就这些行不?
这骑摩托车的指了指,说那你把那包烟给我吧。
都给了他,我走到一边儿,拆开了信封。
信封里有张叠起来的小纸条,纸条上只写了三个小字。
“不是人....”
我看的眉头紧皱,不是人?谁不是人?
是不是写错了?
这时候年轻人之间都流行一个词,“不是本人,”刚流行的有人跟你聊,“在吗?”
好多人会回一个,“不是本人。”
可这个,不是人是啥意思?
难道是鬼?
我搞不懂,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
骑摩托送信的不是田广洞村人,但应该是永州本地人,我看他在柳树下和老头聊上了。
连信封一起烧掉,我迈步正准备回去,老头突然又叫住了我说。
“上礼拜落雪了,一个崽子,栽一个弥精半天不出来。”
骑摩托的那人看着我弹了弹烟灰:“前段时间降霜,老头说他看到一个男的一头栽进了水里,在没见上来过。”
我瞬间想到的是偷了我们潜水服的老田。
我转头回来问:“兄弟你帮我问问,真的假的,看没看到那人长什么样。”
交谈过后,骑摩托的对我说:
“问了,老头说要一包烟。”
“不给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