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治疗好多都要化验粪便,瞧纸婆也一样,区别是一个用机器,一个用人眼加经验。
刘兰婆婆意思是说我体内可能有虫,明年春天会出现症状,她说我到春天了如果感冒不好,要去找苗医看看。
我当时是真害怕,谁听到自己体内有虫子不害怕?除了谢起榕?
现在刘兰去世了,怎么办,我就算拿着纸去趟厕所,出来她也不能瞧纸了啊,不能瞧纸怎么救我。
假酒上头,吴爷有些醉了,她红着脸说:“年....年轻人不要慌张,如果你真蛊了体内会有虫,你短时间内不会有事,因为虫也需要时间成长啊,给它点时间。”
我说吴爷你快别说了,想吓死我了。
吴爷晃了晃头,起身走到已经去世的妻子身旁。
“阿兰知道没办法帮你了,如果现在要想确定你有没有事,她走之前说给了我一个办法,有百分之30的成功率。”
我立即坐起来问:“什么办法?”
“吃鸡蛋黄。”吴爷说。
“吃鸡蛋黄?就这么简单?”
“简单?”
吴爷摇头说不简单啊,阿兰说你最少得一次吃三斤干蛋黄,不能嚼,要整个从嗓子眼吞下去。
我说那不行啊,我小时候吃药都会吐,还得用糖沾沾嘴,而且蛋黄那么大那么软,我放嘴里一碰就碎了,怎么完整的吞下去?
“不是让你直接吞的,”吴爷摆手说:“你得用东西兜着吞下去,那样就不会破了。”
“东西兜着?用什么东西?塑料袋?”
这时,吴爷犹豫着小声说:
“有个好东西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