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经过精心选配,别说肉眼,就算上机器做碳十四误差也控制在一百年之内,如今东西在我徒弟手上,回去我就联系他,此地不宜细说,先回去吧,我有王显生的消息。”
带着他两回到新防空洞,老远一看洞口守着个黑影,吓了我一跳,我走进一看原来是鱼斌。
“几点了鱼哥,你怎么还不休息。”
“睡?不敢睡啊,我都两天没敢合眼,谁知道那疯子会不会再来。”
我知道他说的精神病谢起榕。
“看来人捞出来了,这位是.....”
“鱼哥这是廖伯,我之前认识的朋友。”
“幸会幸会,廖三丁。”廖伯伸手和鱼哥握了握。
“老呢?怎么没见他。”鱼哥问。
“老啊,不知道,老朋友多也不这儿住,估计回去了。”我笑着说。
“这样啊,那你们下去休息,还有几个小时才天亮,天亮后我再睡,到时刘智元来接我班。”
“那辛苦你了鱼哥,你这棍子借我使使,下头没电太黑了,我探探路,别摔了。”我说完伸手拿走了墙角的木棍。
顺着防空洞台阶下去,里头一片漆黑没有灯。
黑暗摸黑前行,豆芽仔大声说峰子你手机呢,拿出来照个亮啊,这他妈什么都看不见。
我说:“没电,前两天忘充电了,慢点,跟着我凑合走吧。”
豆芽仔抱怨了一句没在说什么,我用鱼哥的木棍敲着地面探路,防止黑暗走偏。
“等等先,廖伯你踩我脚后跟了,等我兜上鞋。”
“我没踩你吧。”身后廖伯疑惑的声音传来。
就在这时候。
我猛然用棍子猛的一挥,一棍子结结实实打在了廖伯头上。
“噗通.....”
廖伯没有反应过来,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