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请工人拆房,假如中途又有要花钱的地方,她怕没有钱了,影响明天拆房。
霍不强笑道:“哪有让女人请客吃饭的道理,还是我请你们吧。”
他把车开到宾馆前面停车场,这里专门有人看守,在宾馆住宿的兔费停放,若不是住宿的,二小时后开始收费。
来到前台,要了一间双人房,一百三十块钱。
算是比较高档的房间了,里面有电脑、电视机,地上还铺了地毯。
卫生间有热水。
来到一楼,看见黄馥珮和林全胜等在门口。
宾馆对面天桥底下就有大排档,坐下后霍不强点了几个菜,要了啤酒,一些烧烤。
黎华东和林全胜都不是善谈的人,相比霍不强和黄馥珮说话比较多。
一个多小时后,吃饱饭黄馥珮叫老板结账,她拿出钱包。
霍不强笑她:“钱包里好像没有几张钱了,还是我来吧。”
他掏出钱包,里面塞得鼓鼓囊囊的,目测至少有五六千元,他掏出一百递给大排档老板。
一百元钱四个人都吃饱了。
黄馥珮讪笑着说:“等我有钱了,我再还你这些钱。”
霍不强说:“一点小钱何必计较,我看你钱包瘪了,要是钱不够,我可以借给你。”
林全胜听他这样说,眼光亮了一下,他看向黄馥珮,看她怎样回答。
黄馥珮见霍不强主动说借钱给她了,心想若还是打肿脸充胖子,自己真的有可能会陷入难堪的地步。
她苦笑着说:“不瞒你说,我是真的想跟你借一点钱用,我怕明天还会有其他要用钱的地方。”
霍不强从钱包掏出二千块给她。
“二千块,够不够?”
黄馥珮说:“一千应该足够了,拆了房把木材拉到批发中心,我就可以跟财务支一点钱用了,到时我再还你。”
看着旁边林全胜欣喜的表情,黄馥珮只觉得他看上去特别地恶心。
她觉得没有必要再跟这样一个连骨子里都透着穷酸的人在一起,跟这种人在一起,一辈子都找不到真正的幸福。
她跟霍不强只借了一千块钱。
吃过饭在外面街上逛了逛,霍不强和黎华东回了宾馆,约定明早七点在宾馆门口汇合去祺山村。
回旅社的路上,她认真地对林全胜说:“我跟你谈一下我们这次拆房取得利润后的分配问题?”
林全胜瞪了她一眼说:“你不是吧?把我哄骗过来,现在老宅谈成了,明天拆房,很快有钱赚,你就想翻脸改主意了。当初可是说好了,利润一人一半平分的。”
黄馥珮气愤地说:“林全胜我发现你根本就不算是一个男人,那边利润想一人一半,但是既不出钱又不出力,跟房主谈生意的时候,你一声不吭。生意谈好了,路上花费一分钱不出,连自己一份都要我出,现在还好意思说利润要一人一半?”
林全胜说:“路上花费了多少钱,你可以先记好,到时房子拆下来后,拿到钱可以扣除花掉的钱。”
黄馥珮一口气把自己憋得脸通红。
她说:“你就是一个烂人,今天晚上各睡各的,你不要碰我?”
林全胜笑道:“犯贱的是你,不是我。”
他心里想:你以为我很稀罕你,错了,我只是有点寂寞孤独冷,免费的女人送上门,哪个男人不想要。
本身这女人还是有一定的姿色。
但是这女人里面已经腐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连孩子都没法生了,你以为我还会要你。
回到家里,他偷着跟老爸老妈解释半天,说现在跟她在一起只是想做生意赚点钱,以后有钱了就找一个正当的女朋友。
至于这个黄馥珮,是肯定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的,她都已经不能生小孩了,我还会要她。
老爸老妈连连夸他:现在成熟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懵懂无知了。
想特意叮嘱他看好自己的钱包,但想到儿子从小到大都把钱看得很重,不会在这方面吃亏,于是就没有说其他的。
临走的时候,两老对黄馥珮像对待儿媳妇一样的态度。
只是她当时做梦没想到,他们一家三口背后是怎样说他的。
去县城水利局见他表哥,林全胜也是背后向表哥表嫂说明了跟她在一起,只是做生意赚钱,以后肯定不会在一起。
不会下蛋的母鸡还叫母鸡么?
黄馥珮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做生意就做生意,你怎么还把自己贴进去了呢。
她气鼓鼓地去旅社,对一脸萎琐的老板说:“老板,退房不住了。”
老板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对她说:“美女,现在是晚上八点了,今天的房费没法退了,明天的可以退。”
黄馥珮说:“退押金给我,今天晚上我都不住了。”
老板巴不得他这样说。
他把一百块押金退给她,黄馥珮上楼去收拾行李。
林全胜对旅社老板说:“她不住,我还要住呢。房费已经付过了,我现在交一百块押金给你。”
旅社老板却又不同意他这种操作。
“那间房是刚才那个妹子开的,又不是你开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