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老大蒋光头的脖子上,架着一把柳叶刀,这些小混混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每个人都准备冲上来跟华天成决一死战,吃一堑长一智的刁德,也趁机跑到华天成的后身站着,以防自己再次被劫为人质。华天成如刀的眼神看着这十几个小混混怒声吼道:“你们谁敢动一下,我就割断蒋光头的脖子,不信你试一试——“ 锋利的柳叶刀,让蒋光头感到了一阵恐惧和寒意:“听他……的,兄弟们……不要乱动。“ 往前冲的十个兄弟瞪着眼睛,手里拿着家伙,都干着急没有办法。 华天成看着蒋光头厉声说道:“你也别动,放下你手里的斧子,否则我只要用力一拉,你就会脑袋搬家。你不是说,你三斧子砍不到我,就可以放我和刁德走吗?让你们的兄弟全部闪开,给刁德一条出路。” “好,我答应你。兄弟们,让开一条路,让刁德走。”蒋光头终于低头了,看起来很凶,但他也怕死。 这时候塌鼻子从里面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大声喊道:“老大——不能让刁德和这个大耳朵逃掉,我被这大耳朵给打惨了。老大,你要给我们兄弟报仇,大嗓门不知道被他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大——不能放了刁德,不然我们就白辛苦了。”有一个凶狠的年轻人拿着军刺,恶狠狠地叫嚣道。 “老大,我们这么多人,还怕这个大耳朵不成吗?他是不敢对你动手的,要是他敢动你一根汗毛,我们这十几个兄弟,会把他和刁德砍成肉酱。” “不能放了刁德——不能放了刁德——”十几个兄弟都不愿意放了刁德,叫喊声此起彼伏,这让蒋光头有些为难。 …… 华天成冷笑道:“蒋光头,原来你的兄弟们,并不是看重的你的性命,而是看重了钱。钱这次挣不到还有下次,而你的命丢了,你永远就没有赚钱的机会。只要你放我和刁德安全离开,我不会伤害你。 说完华天成就拉着蒋光头往大门口退:“门口的给我闪开——”刁德紧紧地抓住华天成后背的衣服不松手。 “艹你妹的,难道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让开——”蒋光头大声怒吼道。 将华天成和刁德团团围住的十个年轻小混混,一看老大发火了,也就无奈地退后,让出一条道来。 “刁德,赶紧跑出去——”说完这话,华天成学了一声猫叫:“喵呜——” 突然门口闪出了两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拉着刁德就跑。 华天成用力一把将蒋光头给推出两米多远,险些栽倒。华天成猛然转身也跑出了大门外面。吉祥和钱进架着刁德的胳膊就往前面藏车的地方跑,刁德的小短腿没有命的跑,华天成一个人断后。 蒋光头今天晚上受到了奇耻大辱,他再次怒声喊道:“给我追——砍死他们——” “杀——杀——杀——杀——”后面追得都是二十岁左右,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们举着砍刀一路狂追。 而蒋光头也是提着铁斧子一马当先。华天成跑起来的速度比兔子还快,当跑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华天成却向南跑,前面跑的吉祥和钱进还有刁德都看不到了。 “老大——怎么办?”一帮年轻的小混混,立即停止了追赶的脚步。 蒋光头想了想说道:”还是追刁德,只要有刁德在我们手上,这个大耳朵还会来的。继续追刁德,一定要把他给我抓回来。“ 当这些小混混刚要再次去追刁德的时候,突然十字路许多激光手电,从四面八方照在了蒋光头的脸上,还有他旁边兄弟们的脸上。蒋光头一看形势不对:“兄弟们——我们中埋伏了——都给我撤退——” 可是当他们回头看的时候,便傻眼了,身后也是全副武装的的特警,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放下手里的凶器——把双手举到头顶上,要是谁敢乱动,当场击毙。”赵大队长拿着话筒喊道。 突然一辆军绿色解放车,停在了十字路口,从军用大篷车上,哗啦啦下来了二十多个武警战士,加上十几个特警,把这个十字路围得水泄不通。 看到这个情景,十个小混混都无力地低下了头,将手里的砍刀“丁零当啷”地仍在了地上。 蒋光头不死心被抓,他提着斧子还想杀出一条血路。可是当他刚一动,只听“亢——亢——”两枪,打在他的双腿上,人就如同杀猪般地嚎叫着倒了,血水开始慢慢地流淌。 “你们这些绑匪给我听着——谁要是敢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会当场击毙——”赵大队长再次喊道。 很快包围圈就被缩小了,二十多个武警战士,拿着枪就冲了上去,不到三分钟就把他们十几个小混混给制服,带上手铐,拉向了警车。蒋光头也被四个特警压在地上,将他身上搜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他有手枪。 华天成带着手套,将自己口袋里的手枪交给武警说道:“他的枪在我这里,我是从他手下那里夺过来的,上面有他们的指纹。前面的修理厂里,还有被我制服的两个绑匪。赶紧去抓,不然就逃跑了。” “去——把他们俩都给我抓回来,这次我们要将这批作恶多端的绑匪一网打尽。”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