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
“呼!”
虞老深深吐了口气,北辰一走那股如山岳般的气势也随之消失,虞老终于松了口气。
之前对于北辰他是有所忌讳,而今天的所见所闻更是深深折服,如今他对北辰奉如神明。
深邃的双眸看向虞定闲道:
“二爷,今天若不是恰巧北先生在此,虞家必遭到灭顶之灾,这是大恩情,你可得记在心里。”
“是,虞老教诲定闲一定铭记于心!”
虞定闲起身敬重作揖,思忖片刻问道:“虞老您这身体?”
“哈哈...”虞慎满面春风抚着长须笑道:“有幸已经踏入初级宗师巅峰,有幸窥视中期宗师。”
“怎么!宗师?”话如惊雷,虞定闲被震惊地愣在原地,真的如北先生说的那般晋升宗师了?
虞定闲心中大喜,这可是宗师!天佑虞家,虞家终于有宗师坐镇了!
虞老也正自得意,突然一个现实冲进他的脑海,抚着白须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宗师?”
或许在没遇到北辰之前,宗师那是高高在上傲视群雄。但自从接触过北辰之后,“宗师”好像已经不值钱了,说杀就杀,说斩就斩,再无威严可言。
虞慎自嘲地笑着摇摇头对虞定闲说道:“赶紧按北先生的吩咐,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别辜负了北先生对虞家的厚爱。”
虞定闲微皱着眉头,虞老刚刚的意气风发,为何一下就变得如此释怀,而且对北先生的态度更像是听从,难道?
“定闲呀,有时候有些东西是可遇不可求呀!”
虞定闲又是一愣陷入沉思。
虞老自从大哥进山养伤修炼,自己执掌虞家之后就再没有叫过自己名字,以示肯定他在家族的地位与肯定,今天竟然意味深长地唤起了自己的名字。
“之瑶,走,跟我回祖屋。”
虞之瑶还一脸花痴地看着早已人去楼空的大门,似乎某人的身影还在徘徊。
被虞老的叫唤声拉回了现实。羞答答的脸蛋都红到了耳根,小声地应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整个大厅只剩下虞定闲和瘫倒在地上的韩兴航、李佩佩两人。
虞定闲不认识两人,但还是上前寒暄两句,毕竟两人是和北辰、虞之遥一起来吃饭的。
吓得两人赶紧起身整理凌乱的面容。见两人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行径,这样的人想必也没什么身份。
于是特意交代了几句,接着打电话叫来人来收拾残局,然后也走了。
空荡荡的大厅,韩兴航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再次瘫地而坐,今天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多了,无论是对金钱、势力、实力,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
以前总觉得自己家很有钱,而今跟这些大佬一比,自己就像一个乞丐。想想之前的所作所为,真是可笑至极!
看着颓废席地而坐的韩兴航,李佩佩蹲下身子抚着他的肩膀,关心地问道:“航航你没事吧?”
韩兴航回过了神,看着眼前满眼关切的李佩佩,内心一暖,发现她今天是如此的漂亮,心里甚至有了和她共度余生的打算。于是在李佩佩的搀扶下,两人从另一处门口走了。
酒店楼下,一名身着西裤白衬衫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来回踱步,稀疏的头发两鬓银发清晰可见。
他正是春城市首朱知节,张展飞战战兢兢站在一旁,后面一干全副武装的特警正整装待命。
当虞定闲的身影走出来的时候,朱知节一路小跑上前焦急问道:“虞总,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哎呀,朱市首、张局,你们怎么在这,不提前说一声,走走走,上楼顶去吃个便饭。”
虞定闲故装意外,笑着伸出手挽着朱知节的手臂欲向电梯走去。
“虞总客气了,我听说这里有人来闹事,所以特意带人过来,谁胆敢在这里闹事就是对整个春城的挑衅,我定严抓不待。”朱知节义愤填膺指着大厅高声说道。
虞定闲惊讶道:“朱市首,您听谁说的,不过说来也奇怪,说了你可能不信,刚才不知为何楼上大厅里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将里面的东西吹得乱七八糟,还把里面的食客全都给吓跑了,你说怪不怪?”
“真有这事?”朱知节同样一脸惊讶。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你我皆影帝。
于是故装一脸正义地对着张展飞说道:“那就麻烦张局带队进里面看看,虞总可是我们本地著名的企业家,可不能让一些宵小之辈来虞总这里闹事!”
“是!”
张展飞应了一声便带人进入餐厅。刚踏入大厅,眼前的一切看得他目瞪口呆。
整个大厅凌乱不堪,真像被大风吹翻了一样,他都开始有些相信虞定闲的话了,可四面是墙和玻璃,大厅里哪来的怪风?
作为多年治安员的张展飞还是敏锐地发现地上那些已经干涸的殷红血迹,从血迹的分散形状分析,是喷溅形成的。
从喷溅的面积来看,面积相对小了点,更像是从空中喷洒而下。
忽然,李文山、黄天山被削了脑袋喷出血柱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翁!”一股寒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