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英也只知道流泪,她不知道说什么。
她是偷吃了,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怀孕啊。这太超出她的意料。
“赵嬷嬷。”凤祖文看到三人都不知道怎么办,直接冲外面喊了一声。
赵嬷嬷本就在院外等着。
一听到侯爷喊,立刻小跑进来。
“侯爷。”赵嬷嬷躬着身子。她一看几个主子的神情就知道出事了。
“最近老夫人都和什么人接触?”凤祖文一双虎目紧盯着赵嬷嬷,那样子就把赵嬷嬷吓得不轻。
可是她要怎么说?老夫人是她主子。如果她说了,以后她在老夫人手里根本没有好日子过,她一大家子都在老夫人手里呀。
赵嬷嬷颤抖着身子什么也不敢说。
”嗯?“凤祖文一声轻嗯,把人吓得直接跪地。
但她还是什么也不说,只抖着身子趴在地上。
“你个老货,还不如实招来。”凤祖武上前就是一脚把赵嬷嬷踢翻在地。
“侯爷,二爷。老奴只是个下人,主子去哪,老奴就跟哪儿。”这话等于什么也没说。
“你可知娘得的什么病?”凤祖武不太相信连赵嬷嬷都不知道亲娘怎么回事。
“老奴不知,这还是老奴第一次见主子吐成这样。不,以前怀二爷和小姐时吐过,但也没有今日这般厉害。”赵嬷嬷也确实不知,所以说到一半想起主子怀孕时吐过。
“我只问你,娘最近和什么男子经常往来?”凤祖武蹲下身,阴阴地问道。
那样子,如果赵嬷嬷不说实话就要把她吃了的感觉。
“老奴”赵嬷嬷还是不敢说,拿眼看阮若英。
可阮若英根本不敢看任何人,现在家里人都知道了,这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如果你现在就想死,我成全你。”凤祖武用死来威胁赵嬷嬷。
“二爷,主子她”赵嬷嬷又看了眼阮若英,见她还是不在状态。
“主子最近三个月来常与表老爷见面。”赵嬷嬷不得不说实话。
“哪个表老爷?”凤祖武真不认识什么表老爷。
“老夫人外祖家的表哥,刘泰哲。”赵嬷嬷开了头,就比较好开口了。
可是这个名字风祖武完全没听过。
“把这几个月以来的事一五一十都给我说清楚。”凤祖武双眼含霜。
今天这事已经捅破了天,要是不问个清楚明白,他怎么甘心。
赵嬷嬷就从凤元浩下聘那天收到信开始说起,直到昨天。
凤祖武才知道母亲最近一直带在身边的刘喜儿是怎么回事。
他之前只知道是母亲娘家那边的亲戚,想在京城找个好人家。
他也没管,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女子而已。
可是听了整个过程,也没听到母亲和那表老爷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你可见两人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凤祖武敢肯定,母亲肚里的孽种一定是这个叫刘泰哲的。
“没有,但老奴每次跟老夫人去都被喜儿叫着一起去买菜回来做午饭。”赵嬷嬷这句话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人就是利用这个时间差,搞到了一起,又瞒过了身边最贴身的老嬷嬷。
“那人在哪儿?带我去。”凤祖武一刻也等不了,提了赵嬷嬷就出去。
可是当他带着赵嬷嬷来到光华街那条小巷子时,门是锁着的。
凤祖武很不客气地破门而入。
结果人去屋空,一看就知道逃了。
凤祖武气得想杀人。
又匆匆回来。
大家还在饭厅里等着他带人回来。
阮若英也有所期待,事到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表哥有担当,把她带走,这个侯府是不可能容得下她了。
凤祖武是她的亲生儿子,怎么也会护住她的。
“娘,那叫刘泰哲的已经逃了。我去什么人都没见到。”凤祖武现在看着自己的老娘,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什么?”阮若英不敢相信。
表哥说好会负责的。大不了她舍弃这侯府的富贵,跟着他回老家,反正他的夫人已经死了。
“他说过会负责的,我们本就该是夫妻,他怎么可以丢下我走了,这不可能。当年我们青梅竹马,本就要定亲了,我们都一直记着这份感情。为什么?为什么?”阮若英已经伤心得不知所云了。
“好得很,好得很。”凤祖文突然出声,“老二,说什么都没用,事情已经发生,怎么办吧?母亲可是侯府的老夫人,现在居然不守妇道,做出此等让侯府蒙羞之事。”
是啊,现在是要解决问题,而不是追究责任。
“大哥,我要把那刘泰哲抓来,亲自审问清楚再做定论。”凤祖武不出这口气,哪里能随便放过那人。
“可以,但你要想好了,时间可是过一日是一日。”言外之意是,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
“我明天就出发去奉阳城。不,我现在就出发,城门还没关。”凤祖武简单交代几句就带着老侯爷留给他的几个暗卫出发了。
奉阳城离京城有一千五百里左右。他来回至少要六天时间。
而此时离京城五百里开外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