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娉婷的话顿时大惊失色,眼眸齐刷刷的看向了她们。 脑子里都在想着一件事,这些都是什么神! 皇上见了都要叫大嫂,甚至见皇上都不跪,这样的人在云国存在? 但是很快有了定论。 那个女子说摄政王妃,那不就是曾经做过镇国王妃、皇后、太上皇后,又来又成了摄政王妃,这么多头衔集中在了一个人身上的赵佳琪。 泥腿子出身的王妃! 这下,大家可没有一个人敢轻视了她们,就连嚣张跋扈的那位夫人,脸色也是急转直下,红了青,青了白的,拉着自己的女儿着急忙慌的退出了人群。 肉眼可见的退了出去,甚至连一句大气都不敢喘。 娉婷几个相视一眼,纷纷的嗤笑。 娉婷感慨:“这王妃的头衔还真是挺管用,我这还没吓唬呢,她们就走了,一点乐趣都没有。” 赵佳琪娇嗔着她:“你把皇上都拉出来了,这不算吓唬,你还想怎么吓唬呀!” 娉婷不以为意:“我想把她们吓尿了,让她们上一秒像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下一秒就是低到尘埃的泥,只是可惜,这群女的太不给力,也不犟嘴了,也不扯犊子了,就这么跑了,扫兴。” 其他几人笑的很 无语,短暂的不愉快也没有打扰了她们的兴致,几个人挑选了几个新颖的布料,等云依坊的绣娘上门去量身定做。 店小二从头看到尾,看着像是富户的妇人,可没想到居然会是云国鼎鼎有名的摄政王妃,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可以去笑,却比哭还难看,忙前忙后的服侍着。 摄政王妃来了云依坊的消息很快传扬了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一身新颖春装的白露,带着毡帽赶了回来。 在店小二和掌柜哪里,得知摄政王妃是真的来了,她高兴的抬脚又走了。 出了云依坊,她们几个找了个茶馆,本来是喝茶听会儿说书,没想到却听了个好故事。 白蛇传。 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吓了赵佳琪一跳,她以为这个世界上,有人跟她一样,是穿来的,可听了会说书的,发现大不相同。 娉婷:“大嫂,这白蛇传可没你给我讲的好,一点都不吸引人。” 这倒不是她吐槽,说书的先生都用肢体表达了书的内容,可是无论在怎么生动的讲,也不敌大嫂说的那个好听。 苏雅很是惊讶,她服侍王妃也有一两年了,却从来不曾听到王妃讲故事,她很是好奇:“是什么样的故事能让定北王妃念念 不忘这么久?” 娉婷见有人也敢兴趣,她凑了过去,拉着苏雅开始绘声绘色的讲着,甚至都把旁边的贤王妃和逍遥王也吸引过去了。 上面说书先生卖力的讲,下面的娉婷也不闲着,也在生动的讲,只是周围的人都被她给吸引了,现在茶楼形成了,前面的人听台上先生讲故事,后半截的都凑到了娉婷这边,听她讲。 这茶楼形成了两极分化,掌柜的懵了,就连二楼听书的客人也跟着晕乎,都派了自家小厮和丫鬟下来打探。 这一打探不要紧,结果娉婷说的,可是比台上说的还要动听,还要惊心动魄。 说的正起劲的娉婷,可是没在意周边人都围了过来,赵佳琪见状不对,拉扯了她几下:“你回府在给她们讲,咱们现在在茶楼,你这是要砸人家场子了,小心人家揍你。” 经过大嫂这么一提示,她抬眸瞧见围了好几圈的人,顿时尴尬的很,这一讲故事,话匣子顿时如洪水一样,止都止不住。 听在劲头上的人,都在等她下面水漫金山的故事,她却打住了,这有人就着着急了。 “这位夫人,后来怎么样,你到时说呀,白娘子救没救出来人呀?” “是呀,那法海还是出家人,怎 么竟做那些缺德事。” 这下娉婷更加尴尬,她朝着众人摆手:“大家都散了吧,好好听台上人讲,我这就是瞎闹着玩的。”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都知晓这后面没下文了,纷纷的给了她一个白眼,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娉婷擦擦额头上的汗,有些心虚的冲着赵佳琪吐舌头:“多亏大嫂你提醒,不然我这就给人家砸了场,回头掌柜的还不得劈了我。” 赵佳琪收回视线,朝着她淡淡的一笑,摇头道:“劈你是不大可能了,我瞧着掌柜对你的故事也很感兴趣呢!” 娉婷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一位大腹便便的人迎面走了过来,站在娉婷面前还算是恭敬,浅笑道:“夫人刚才讲的故事十分精彩,不清楚这故事可有结尾?” 娉婷也不傻,立刻明白了自己眼前这个人是茶楼的掌柜。 季学礼朝着她拱了拱手:“我是这家茶楼的掌柜,叫季学礼,对夫人刚才的故事很感兴趣,不晓得这故事可是夫人想出来的?” 这还真不是她想出来的,当要矢口否认的时候,赵佳琪出了声:“是她想出来的。” 娉婷诧异的看向大嫂,这分明不是她想出来的故事,大嫂为何要这样说? 下一秒,她 便知晓了大嫂的用意。 季学礼:“那这样就太好了,我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不清楚这故事可否卖给我们茶楼?当然价格好说!” 娉婷一听,这不就是生意找上门来了吗? 她惊喜往外的看向大嫂,得到大嫂暗示后,她压制住心中激动的心,耐着性子谈。 最后还是去了后堂,聊了半个时辰,这才谈妥,怀揣着五百两银票,她轻飘飘的出了后堂。 见到大嫂第一句话便是:“大嫂,我也不是无用之人,这不财神也找上了我?” “虽然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剧本,但是经过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头,也卖出了个好价。” 等她把这赚来的银票,回家扔给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