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了筷子,道:“他喜欢上公主了,这不伤心去找了慕容晟和谢坤,谁知道这俩大爷把他拐带的去了花楼,想着酒后喝醉了兴许会好点,谁知道……可我瞧着老二那样,这次怕是伤心大了。” 范泽浩揭了揭眼皮,夹了菜放在媳妇碗里,道:“老二这胆子不小,要是让皇上知晓他惦记着娉婷公主,怕是腿都能断成三节。” “你别说风凉话,做哥哥的,你开导他才行,喜欢一个人没错!” 就是错在门不当户不对而已。 她这话没说出来,要是说出来,就会让人更加伤心。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 次日,刚下早朝,逍遥王就把范泽浩请走了,两人商谈宗胜国来朝的事情 赵佳琪得知这情况,当下就把孩子交给了婆婆带,她和范晓风去了皇庄。 一百多亩的地,在范广平的带领下,正在紧赶慢赶的盖大棚中。 两人走在田间地头上。 赵佳琪一直心里挂念着晓风和李闯的事情,既然跟着来了京城,那总是要有一番作为才行。 虽然他在将军府当个账房,可说到底还是低人一等,这完全不符合当初带他来的初衷。 “晓风,今日叫你出来,嫂子想和你聊聊,未来你 想往哪方面发展。” 晓风望着一眼无边的地,再看看大嫂,他道:“科举这条路太难走,从军我又不是我弟那块料。” “不过我倒是喜欢和晟哥坤哥那般,做个生意人,自由,手里也不缺银子,还有挑战性。” 这么一坦白,赵佳琪明白了他的想法。 “这个好办,不是难事。”只是她需要好好的计划一翻。 在皇庄巡查了一上午,又跟爹以及大哥聊了一会儿,主要是这一百多亩的地,能不能如期完工。 “有爹在,老二媳妇你放心,这地一准的能完成,不会耽搁咱们种冬青菜的。” 爹说话还从没夸张过,这下赵佳琪放心了,笑道:“那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咱们请了长工,你俩就别跟着干了,指挥指挥就成。” 范广平和范和这父子俩虽然嘴上答应的很好,可送走了他们俩,掉个头又去地里跟着长工干。 父子俩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能从吃饱到吃好穿暖,又来了这京城住大宅子,兜里还有了银子,他们可是不敢忘这份恩情。 赵佳琪前脚刚下马车,李闯就迎了出来,急的一脑门子的汗:“嫂子,公主来了,见到旭东老弟受伤,差点把咱将军府给掀了,这会儿 正在前厅等你和大哥回来,要个说法!” 一听到公主这俩字,赵佳琪脑瓜子就嗡嗡的响,难缠的货,她转身就要走:“闯弟,你就当我没回来,让她继续等。” 大管家一看嫂子要躲,立马的就把人给拦了下来:“嫂子,你饶了你闯弟吧,这公主已经摔了四个茶杯,五个茶壶,就连糕点都要京城那家百年老字号的,闯弟我实在是招架不住,你赶紧去瞧瞧吧!” 他是不容分说的把人拽进了府里,赵佳琪硬着头皮去了前厅。 倒不是惧怕公主找茬,就怕这公主要是在府内伤到哪里,回头皇上和贵妃娘娘还不得心疼死,万一把这事情怪罪到了相公身上,那他得多冤。 小九在门口守着,瞧见一个妇人装扮,她立马的去了前厅,禀报了娉婷:“公主,范夫人来了。” 皇甫娉婷抬眸,瞧门口看过去,见她款款而来,她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范夫人总算是回来了,可是让本公主好等!” 口气这么冲,来者不善呀! 范佳琪行了礼,起身笑道:“臣妇要是知晓今儿公主前来,定然不会出去的。” 弦外之音,就是你不请自来,等一天那也怨不得她。 两个女的一见面就水火 不容,都拿话在噎对方。 皇甫娉婷脸色很不善,质问她:“是谁把本公主的恩人打成了那般样子,都下不了地了,你说!” “旭东是我弟弟,我打他难道要公主批准?” “他是我恩人!”皇甫娉婷再次强调。 赵佳琪耸肩:“那又怎么样!只是恩人而已,又不是驸马,再说了,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打他,那是关爱他,他都没说什么,公主急什么!” “你……牙尖嘴利,满口雌黄,分明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赵佳琪笑看气急败坏的她。 今日她闹这么一出,可见她对旭东是有感情的。 想报仇,但奈何再尊贵的身份,在她将军府这里也无济于事。 皇甫娉婷扯着手中的锦帕,恨不得拧出十个八个的窟窿,对将军夫人咄咄逼人的态度,又辩解不出什么,只能干着急。 “公主今日这般生气,是为了什么呢?一个当初为你解围的人而已,何须让公主这般惦记!” 皇甫娉婷别过头,一声不吭,不想跟她说话。 赵佳琪自讨了个没取,摸摸鼻尖,道:“恕臣妇直言,我弟弟旭东现在已到了娶妻的年龄,臣妇已经开始张罗他的婚事,公主身份尊贵,而且 孤男寡女的……这样来往,确实不大方便!” 猛然听到将军夫人已经开始给恩人找妻子了,皇甫娉婷的心颤了下。 忙道:“你……本公主瞧着范公子年纪不大,何必这么急着给他找妻?” 赵佳琪闻言长叹了一声,无奈的回着她:“公主有所不知,我这傻弟弟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可奈何人家身份尊贵,自知配不上就借酒浇愁喝的酩酊大醉,回来被他哥给打了,我想着既然他有了成家的念想,不如干脆,给他找个门当户对的,成了亲兴许就会忘了那姑娘。” 皇甫娉婷听后,心里五味杂陈。 将军夫人嘴里那姑娘她自是知晓是谁,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却又无可奈何。 她垂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