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段时间夏言春风得意之时,他地产上的竞争对手堤义明日子可不好过,光是项目就被夏言抢走了几个。
那个竹口信弘太会搞关系,政客不是说送钱就能完全解决问题的。
就好像当初福田和田中角逐首相,两人都是花重金收买了一批议员,但田中为人豪爽,和那些议员很快打成一片,直接就让福田傻了眼。
所以搞关系亦是一门上佳的艺术,不能让人感觉太突兀,亦是不能太热切,而这中间的度,显然不是堤义明这个二代能把握的。
“八嘎呀路!”
“高木,你是怎么办的事情!”堤义明直直将手下的一个常务拽起来,霸道地直接赏了他两个巴掌,又是极为愤慨道:“该死的细川夏言,太会抢生意!”
“那些地块的征收,你们怎么搞的,最后居然让他们率先完成百分之七十!”
“以至于东京都知事电话联系我,这才让我知道这个项目大势已去!”
堤义明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心中的火焰更甚几分,指了指这些唯唯诺诺的手下,有些不爽地质问道:“你们给我想想办法,我可不想再输给细川夏言!”
想到这些日子在东京受挫的日子,堤义明心中就有些憋屈,明明知道该跟谁搞好关系,但派出的手下根本不如人家。
那个竹口信弘甚至在东京的财界都闯出了名头,大伙甚至都称他为“仁义的竹口”,酒量好、牌技佳、会来事,甚至夏言现在还掌握了演艺圈的资源。
有些演艺事务所专门干的就是拉皮条的活,他竹口信弘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十几个花蝴蝶,弄得那些议员、官员们乐不思蜀。
他堤义明也是政商权贵中的一员,总不能自己带头掀自己的桌子吧!他要是找什么小报爆料,那他在高层的名声可就真的完蛋......
冷厉的眼光扫视着他的手下们,一个个跪坐在那里的男人胆战心惊,生怕堤义明头脑发热,要是拿旁边的高尔夫球杆打人那就不好了。
之前有个常务搞砸了两个旅游项目,直接就被那时候年轻气盛的堤义明打了个半死,光是躺在医院里就躺了半年,这些人自然不想步同僚的后尘。
最前面的理事咽了咽口水,勉强算是想到个主意,他向着堤义明建议道:“会长,我觉得咱们没必要和夏言在住宅市场血拼。”
“要知道按照您的计划,咱们主要是做的旅游地产。”
“而细川财团现在也有一个旅游地产项目,我们不如狙击那个?”
到底是跟了堤义明许久的老人,此话一出,瞬间让堤义明的心火消了几分,这位理事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东京有些项目想要办成,所花费的时间、精力实在太多,不仅要从地块主人手中收购地块,等到一整片地块全部拿到手,才有开发的可能。
当然中间关系也得打点好,不仅仅对于一些狮子大开口的地主要“重点突破”,对于拥有审批规划的官员更需要打点。
什么建设省的大臣更需要打点,而竹口信弘走通了金丸信的关系,有些生意更是无往不利。
想到夏言岐阜县的项目,一个规划颇大的旅游酒店,还是由古河家的那个私生子搞的项目,想到夏言和古河那小子,堤义明又是心头冒火!
他重重地敲了下桌子,这就斩钉截铁地吩咐道:“你们去搜集这些项目的规划!”
“我也要在岐阜县建立王子大酒店!”
“我就不信当地不欢迎我!”
堤义明很是自信地说道,但下面跪着的高管眉头一皱,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给会长提醒。
到底刚刚那位理事提的建议,他也怕这建议没有任何效果,反倒是靡费金钱和人力,这便开口提醒道:“会长,那位岐阜知事似乎是细川家的人!”
“该死!”堤义明重重地跺了两下脚,盯着手下吩咐道:“你去联系产经新闻,放出去我想在岐阜投资和细川夏言打擂台的消息。”
他原以为自己这位旅游酒店的大亨放出话来,会引得岐阜当地重视,但舆论上却是一边倒地在批评和指责他。
因为有细川夏言的争锋相对,这位堤氏也不像原本历史上的一家独大,原来各大财阀只能选择这位去玩转房地产。
但现在有了夏言的神武建设,各大银行陡然间发现,只要跟随神武建设的新楼盘,根本不会缺少贷款的客户,这么一来,不管高层怎么斗,下面的银行分部和神武建设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哈哈哈,竹口桑,你干得漂亮!”
“尤其是和金丸信的联合,很不错的主意,和这位的合作,我们可以不赚钱,将所有的利润都给出来。”
“但是希望他能够支持我们在东京拿下更多的地块。”
和竹口信弘打着电话的夏言豪爽地说道,藤彩子此刻躺在他的臂弯,温柔地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肌肤,就好像最为尽职的妻子般。
见这女人如此温顺,夏言也不吝啬,他当即向着电话那头的竹口询问道:“港区还有空关的房子吗?留出一套来,回头我送人。”
“少爷,这些物业已经占了我们不少的资金,即便有各家银行分部的支持,但资金的周转上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