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千户尴尬一笑,“并非如此,属下走到门口之时,恰好遇上了太子殿下的侍从,他特地来此传话,说是专程来请王爷前往东宫一叙。”
朱桢嘴角一抽,这标哥又闹什么幺蛾子?
都直接找到火器营来了,这侍从还真是不容易,这一路上带了个GPS定位也没这么准的!
“罢了,图纸你不必去拿了,本王明日再来,届时会把图纸带来的。”
许千户点头,“恭送王爷。”
朱桢离开之后,许千户的面色瞬间就暗了下来,然后迈着急匆匆的步子回到了火药局。
……
东宫。
朱桢一进去,便看到朱标又在大快朵颐。
“大哥,若是没记错,这些菜,我给你的食谱上可没有吧?”
朱桢挑眉。
朱标筷子停了一下,然后吃的更快了。
这老六怎得来的这么快,他还想趁着老六来之前赶紧吃完撤下去的!
“老六,你今日竟然这晚有空?”
他又塞了一筷子红烧肉,吃的满嘴流油。
朱桢无语,“不是大哥差人来叫我过来的,大哥有何事要说?”
朱标恍然想起来,“哦哦哦对,方才一气之下便让人去把你叫过来,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朱桢:……
好好好,你小子是故意过来叫咱看吃播的吧!
朱标正好吃完,让人把桌子上的东西撤下去,随后一秒切换状态,把一沓册子摔在桌子上。
“老六,你给咱解释解释,这半个多月你一次都未来给雄英他们三人授课,你这个老师怎么当的?他们都还没教好,你这个年龄,你睡得着吗?”
朱标绷着脸,十分严肃。
朱桢了然,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只见他嘴角一撇,立即开始哭惨。
“大哥,你也不想想臣弟这些日子有多忙碌,实在是分身乏术,更何况,前些日子父皇还硬塞给臣弟春闱的一应事宜,别说雄英了,就是连臣弟府上那个女人,都快旷的不行了!”
朱标:……粗鄙之语!
你的女人旷日持久,干我鸟事?
朱桢:可是干我鸟事啊!
朱标头一次这么霸道,“不行,老六,无论如何你也不能不管他们啊,时间就像美女的奶子,挤一挤总会有的!”
朱桢嘴角一抽,鲁迅觉得很淦!
鲁迅:这话老子没说过!
朱桢摊手,“大哥,咱也没有不管,不是每一日都留了习题吗?”
朱标指了指桌子上那本册子,“就这?你好意思说是给他们的习题?”
朱桢无辜,“这习题怎么了?又惹到你了?”
朱标翻开随便看了几页,“你看看,他们一个个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甚至还有许多都没写,你不能光布置作业,不检查作业啊!”
朱桢接过册子,手里拿的这一本正好是朱允炆的册子。
自从开始教导这三个小侄子,朱雄英和朱允熥倒是很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这位朱允炆天生反骨似的,不让干什么就偏干什么。
朱桢后来便故意唱反调,倒是成功驱使了几日,可这小子脾性差,干了几日就开始偷懒。
朱桢也不好罚他,这可是咱标哥的儿子!
虽然说因为之前的事情,让老朱和标哥对他很失望,基本上也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
但是,好歹也是亲儿子,朱标这几日对他比对另外两人还要上心,主要是另外两个太省心了。
再加上这一个又总是闯祸。
朱桢放下册子,“这还不简单,日后让人每日把册子送到臣弟府上,臣弟简单批阅一番不就得了?”
朱标不满,“你这是名师辅导还是托管教育啊?光批阅一番就没了吗,错题难道不需讲解吗?”
朱桢算是看明白了,朱标只想让他亲自教。
朱桢摆摆手,“大哥,不是还有董伦吗?他才是正经东宫夫子啊,之前不是说好了,咱们就是一个辅助作用吗?”
朱标小声嘀咕。
那还不是唬你答应瞎说的,你脑子这么多后世的知识,怎么可能只让你当辅助!
董伦:谁是辅助谁心里清楚!我不哭!
再说了,一个人总归是不够用的,把后世的知识都交给旁人,哪怕是日后你死了,也有人能继续开疆拓土不是嘛!
朱桢:好好好,恩将仇报,标哥你真是一肚子黑水!
朱桢好说歹说,这朱标才总算是同意了。
“不过,雄英和允熥他们二人,可以只做一些习题,但允炆还是务必请你亲自照看。”
朱桢一愣,“他怎么了?”
朱标此刻的表情十分严肃,甚至带着一些痛心。
“你看看!”他打开刚才朱允炆的册子。
只见其中一页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怪异的死字,而且还用朱笔画了类似血迹的东西。
这简直不是普通小孩子做的出来的!
朱桢讶异,“怎会如此?”
朱标叹气,“何止如此,前几日下人来报,说是时长发现允炆的院子里出现动物尸体,我立即调查,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