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朱桢悠悠醒来,望着躺在床上玉体横陈的牡丹和水云儿,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这一刻,他纵享齐人之福,这要放在以前,他用多高的枕头都做不出来这种梦。
没想到现在,竟能够让女人前赴后继而上,看来这身份和权力的力量还真是迷人啊。
怪不得自古以来,那么多人都倾尽一生为这两者而拼搏,甚至不惜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但自古以来,能在这名利场中明哲保身的又有几个?
就在朱桢感慨之时,耳畔传来了水云儿的声音,“王爷,您醒了?奴家伺候您穿衣。”
说着,便伸出一双素手,朝朱桢摸去。
朱桢一阵邪笑,反手握住了水云儿柔嫩的小手。
“嗯…王爷,您怎么又…”
水云儿顿时俏脸一红,昨日都那么多次了,王爷怎么还这么生猛,瞧这状态,精神抖擞斗志昂扬的,如同一只猛兽一般。
想到昨夜的种种,以及那羞人的声音,水云儿心中升起一股娇羞,慌忙偏过头去,不去看朱桢。
这时,她却见到了朱桢那高耸入云的牛子,霎时间,耳垂红的几乎能滴出鲜血来。
“不是伺候本王穿衣的吗,怎么不动了?”朱桢一脸坏笑,大手扣住水云儿的脑袋,盯着那张小嘴,意味深长。
水云儿会意,连忙压下心头的娇羞,挣扎着起身,“王爷,奴家这就伺候您更衣。”
“啊……”
话未说完,脑袋便被朱桢按了下去,接着那充满男子气概的声音便在头顶响起。
“云儿,本王现在火气有点大啊……”
说着,便按着水云儿的脑袋,凑了过去。
水云儿发出一阵呜咽,顿时化作了一尊降龙观音,舌灿莲花。
“王爷,云儿妹妹,你们这是?”
一旁的牡丹从睡梦之中被吵醒,睡意惺忪的揉着一双美目,而当她见到眼前的景象之后,只恨不得将脑袋都埋到地缝里面去。
这王爷和水云儿怎么大早晨的就在做那种事情,简直羞死人了。
不过话说回来,王爷的体力就还真是充沛,这要是一般人,怕是早就不行了。
大手搂住牡丹的腰肢,朱桢脸上笑意更甚,“你也醒了?那就一起来吧。”
说完,便欺身而上。
霎时间,房内再次传来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才逐渐停止。
朱桢神清气爽的穿好衣物,从口袋中丢下了二百两银票,“今日的事情,记得保密。”
牡丹低低的嗯了一声,下一刻,朱桢便大步离去。
望着朱桢离去的背影,牡丹又看了眼那几乎昏死过去的水云儿,顿时娇笑一声,“死丫头,快起来,开心死你了吧。”
水云儿喘着粗气,恍若那溺水的鱼儿一般,俏脸之上皆是嗔怒,“还说我,难道姐姐就没有享受吗?我看昨夜,姐姐可是乐在其中啊!”
闻言,牡丹脸上一红,连忙起身,抓起一件纱衣便披在了身上。
余光从床榻之上的两片鲜红一扫而过,牡丹心中娇羞更甚,盯着铜镜之中的自己,怔怔出神。
短短一夜,她却恍若是判若两人,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真正蜕变,而这一切,夺走她和水云儿初夜的男人,竟还是大明朝的皇子,当今楚王。
这是多少女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平心而论,与其将自己的初夜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交给一个不知姓甚名谁的世家公子手中,倒不如给楚王。
这可是大明的皇子,哪怕是只有短短一夜的露水情缘,也值了。
她牡丹如今可是皇子的女人,且水云儿和外面那些人屡次谈及此人,都是神色各异,从一开始的散播瘟疫,到现在的研制神药,以及昨晚的文采卓然……
常醉清风颂万春。
直到现在,牡丹都记得朱桢所作的这下联,对仗工整,尤其是万春二字,更是深得她意。
如此绝妙的对子,下次定要王爷亲手写下来,挂在她的房中,日日夜夜都观摩欣赏才对。
想到这里,牡丹娇俏一笑,目光在肌肤之上那暧昧的痕迹一扫而过,兀自平添了几分羞怯,更显风情。
这一刻,牡丹花开,香飘万里。
水云直上,直入那三十三重天之外,乐哉逍遥。
“嘶……”
这时,床榻之上那正准备翻身下床的水云儿突然发出一阵痛呼,秀眉紧皱,一张小脸更是拧巴到了一起,楚楚可怜。
“云儿妹妹,你怎么了?”牡丹略有深意的问道。
水云儿娇哼一声,一瘸一拐的坐在了牡丹身边,一脸难以启齿的问道,“姐姐,你那里……不疼吗?”
“疼。”牡丹直截了当说道。
“那你为何?”水云儿一阵疑惑。
昨夜的王爷,她可是深有体会,那强壮而又迅猛的身姿,简直要将她们姐妹二人活活折腾死一般,以至于现在水云儿那极为羞耻的地方火辣肿胀,稍微一动,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见水云儿如此神态,牡丹微微一笑,挺直了脊背,“疼,但我还能忍。”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