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你们牵挂嘛。”赵宇拍拍母亲的手,歉然一笑。
“那你没遇上什么事吧?”在刘玉蓉印象里,缅玛可是一个战乱不断、治安极差的地方。
“当然遇上了!”赵宇脸一肃。
“啊?!”
赵灏和刘玉蓉齐声惊呼,担忧之色溢于言表,联袂发问,“遇上什么事?”
“不是坏事,是好事,大好的事。”
赵宇赶紧澄清,开始瞎编,“我在洋光,不巧救了一个游方道长。事后,他为了感激我,竟然出了你们的病情。”
“什么?!”
才松了一口气的赵灏又陷入惊讶,“他都我们什么病?”
尤其是刘玉蓉,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疼痛的肝区,更是一脸的惊慌。
“爸,你是重度抑郁症,冠心病,胃溃疡。”
“哇!厉害啊!”
赵灏惊叹不已,“咦?上个月才查出的胃溃疡他都能知道?神了!”
“那……那我呢?”
刘玉蓉脸色一下子泛白,心中祈祷,我的晚期肝癌千万别暴露啊!
“重度腰椎间盘突出症,严重的美尼尔氏综合症。”
赵宇眼噙泪水,喉咙哽咽,“还有,肝癌,晚期。”
“不!”刘玉蓉一声惊呼,顿时头晕目眩,赵宇连忙将母亲扶起。
“玉蓉,你……你……这是真的?”
赵灏抱住刘玉蓉,眼眶顿时水雾弥漫,声色颤抖,“什么时候的事?难怪这几个月来,我老是见你有意无意地捂着右肋。我真浑啊!竟然没想到让你去医院检查、治疗!”
赵灏边边用右手打自己的脑袋,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半晌,刘玉蓉才抬起头来,看了悲痛欲绝的丈夫和眼眶含泪的儿子一眼,缓缓地回忆着,“有半年了,是学校组织体检时发现的。”
刘玉蓉用手捋了一下花白的华发,“张医生建议尽早手术,否则,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了,可是手术加后续治疗,要好几十万,我们去哪里找钱啊,你不也是早就该做心脏搭桥手术,还有两处冠状动脉堵塞达95%,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需要安放两个支架,即便是用医保,自己也要花好几万,你不是也没做嘛,还有病卧在床的爸妈,虽二老社保承担比例大,但每月也要大几千呀。”
到花费,她话题一转,“老赵,你知道吗,秦老师给我打电话了,你这个混蛋儿子,决定报考市师范专科了,他本来是全校前三,具有考上华夏大学的潜力,不就是怕咱家负担不起嘛,这一年来,他老在外面打工,成绩一落千丈啊。”
着,边哭边举起拳头使劲捶打这个她从来没碰过一指头的儿子。
听到这些,看着伤心欲绝的妻子,赵灏没有责怪儿子,他默默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举起拳头用力地击打着钢制窗框,任随拳头渗出的鲜血,顺着窗玻璃流淌而下。
他在自责,作为一个男人,却无力撑起家庭,作为一个丈夫,却无力给妻子治病,作为一个父亲,却无力供儿子上学。
看见母亲渐渐平息下来,赵宇过去把父亲也拉过来坐下,“爸,妈,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们也别太难过,听我。”
旋即,赵宇意念一动,一缕灵气涌出,扫过父亲手上的创伤,流血戛然而止,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合着,眨眼之间,肌肤完好如初。
嗯?赵灏发现手上的疼痛陡然消失,抬起手一看,没有受伤,又看向窗玻璃的血迹,眉头紧皱,百思不知其解。
“爸,您喝茶。”
赵宇赶紧转移父亲视线,一边给父母斟茶,一边,“这次我在洋光,碰巧在失控的一辆卡车面前救下一位异人,张道长。
交谈中,他不但出我们家里饶情况,还出你们的病情,出了爷爷的老寒腿、肾衰竭、尿毒症,生命垂危,出奶奶的三级高血压、重度脑梗阻、摔断了脊椎,瘫痪,卧床不起,时日不多。
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他给了我几粒‘丹药’,是专门医治你们的病症,还嘱咐我务必为他保密。我觉得可以相信他,我救了他,我又无财可图,他没有必要骗我,更不会坑我。”
这就是他给我的丹药。”
着,赵宇从背包里取出两颗蜡质药丸,放在桌上,“你们试试看,好吗?”
赵灏和刘玉蓉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这个道士是个神算没错,但这药丸能治冠心病、晚期肝癌,这不是开玩笑嘛,我们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还是理工科。
圣哲过,但凡百病包治的万能药,都是一病不治的万金油。
但是,儿子一片孝心,总不能不给面子吧,反正不会是毒药,就顺了儿子的心愿吧,他刚刚半只脚踏入社会,有点轻信也是自然的,就算是的教训吧,别还没花钱,就是花钱了,也是应该的,花钱交学费呀,我们两个交的还少啊!
吃!
想罢,二人从桌上拿起药丸,准备掰开。
“稍等!”
赵宇摆手制止,一脸郑重,“爸,我觉得应该一个人先服,也好先看看效果,再决定第二个人是否再服,而且,最好是服完就躺床上,闭目消化吸收,我一个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