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相思慌了神,没有多想,转而打给了傅寒川。
“大哥!冉冉不见了!医院说,是她的家人接她走的,会是谁?我刚才给她打电话,手机关机了……”
话说完了,人也冷静下来,又有些后悔。
她这样给傅寒川打电话,太唐突了,大哥和白冉又没什么关系。
“抱歉,大哥,我太着急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求助了他。
“没关系。”
那端,傅寒川静静的听她说完,“你先别着急,这样,我让阿肆去打听下。”
盛相思眼眶一热,“谢谢大哥。”
“叫我大哥,还这么客气?”
傅寒川温声道,“都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等我消息。”
“嗯,好。”
挂了电话,盛相思一筹莫展,心事重重的回了舞团。一整天,都在记挂着白冉。
她曾经经历过孤单的绝境,因此,特别怜惜白冉。
以白冉目前的处境,如果连她都不闻不问,那就太可怜了……
中午时,接到了傅寒川的电话。
“大哥?”盛相思几乎是秒接,“有白冉的消息了?”
“是。”
那端,傅寒川示意她放轻松,“别紧张,白冉的确是被她的家人给接走了。”
是吗?盛相思紧皱着眉,“是谁啊?”
该不会,是司正泽吧?白冉到了他手上,还能活吗?
“是白恭礼。”
“白恭礼?”
这是谁?姓白,是白冉的父亲么?
“是白冉的祖父。”傅寒川道。
“白冉被白老先生接走,你大可放心,老爷子会好好照顾她的。”
怕她不明白,给她解释了下。
“白恭礼,是当世的国画名家。”
他这么一说,盛相思记起来了。
她是学艺术的,年少时在舞蹈班,隔壁班就是学国画的,听说过白恭礼这个名字。
没想到,白冉竟然是白恭礼的孙女!
“放心吧。”
傅寒川又道,“以白恭礼的条件,白冉到了老爷子那里,会得到妥善照料的。”
“那就好。麻烦大哥了。”
挂了电话,盛相思在放下心的同时,又不免唏嘘。
原来,白冉竟是出身书香世家。而司家则是江城富商,他们俩原本当真是门当户对。
如果没有新婚夜的事……白冉应当有幸福安稳的一生的。
连带着盛相思,都开始‘恨’起来,恨那个害了白冉一生的男人!
…
今天,傅寒江比平时要早到舞团。
他提前来接相思,要回趟银滩。晚上,他们要去参加个酒会,相思需要换身衣服。
车上,盛相思还想着白冉的事,闷闷不乐。
“别不开心。”
傅寒江揽她在怀里,拿手揉着她的眉心,“作为朋友,你关心她、帮她都没问题,但是,那是她的人生,终归是要她自己走下去。”
“我知道。”
盛相思点点头,没再多说。
傅寒江不明白,她是从白冉身上看到了曾经无助的自己。
庆幸的是,白冉还有祖父可以依靠。希望白恭礼出面后,白冉的人生能好起来吧。
到了银滩,盛相思换了礼服,再和傅寒江一同赶往酒会。
“相思。”
进了会场,傅寒江从服务生手里取了两杯香槟,一杯递给相思。
盛相思皱眉,摆摆手。“我不喝。”
她的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了,忌讳的事情可不能做。
想想把傅寒江的那杯也拿走了,“你也别喝。”
“傅总。”
有人过来了,都是和傅寒江生意上有来往的。
寒暄过程中,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盛相思身上。
“傅总,这位……没见您带出来过啊。”
闻言,傅寒江面色冷了冷,握住盛相思的手,刚要说什么,手上一紧。
盛相思扣住他的胳膊,扶住了太阳穴。
“傅寒江,我不太舒服。”
“怎么了?”
傅寒江一看,她的脸色不太对,立即揽她入怀,“到那边坐着休息会儿!”
长臂一伸,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喂!”
盛相思涨红了脸,想挣扎又不敢,“干什么啊?好多人看着呢。”
“愿意看看呗。”
傅寒江蹙着眉,丝毫不在意。
“你都不舒服了,我还怕他们看?”
无视投过来或好奇、或艳羡的目光,傅寒江把相思抱到了休息区,放在了沙发上。
“感觉怎么样?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没那么严重。”盛相思哭笑不得,“大概是有点饿了。”
他们是直接来的酒会,还没吃东西。
傅寒江恍然,“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过来。”
“傅寒江……”
“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傅寒江笑笑,“放心吧。”
盛相思微怔,弯弯唇,“我是想说,饮料……拿牛奶就好,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