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搭在娄钧的腰间,娄钧搂住她的肩膀吻住了她的唇,说道:“这次去淮南,你就和我一起去吧,两个孩子送到宫里去,东方靖南可能会借机接近你,你离他远点儿,我让松莲和松勤都跟在你身边。”
他本不想将两个送进宫里,但若是他和穗岁都去了淮南,宫里无疑是最安全的地方。
次日一早,一行人准备好一应物品出了城门,往淮南的方向走。
马车行进了一天后,一行人在一个茶馆歇脚。
东方靖雪坐在穗岁的身旁,看着她头上的发簪笑道:“夫人头上的簪子真好看,我们东厝都没有这样的款式。”
穗岁将发簪摘下来:“若是大公主喜欢就送给大公主,只不过我已经戴过了。”
东方靖雪很不客气地接过发簪,戴在了自己的头上:“那就谢谢了。”
……
数日后,到了淮南港,众人没有去当地的府衙休息,而是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丫鬟们收拾着东西,东方靖雪和东方靖南聚在一处商议,东方靖雪说:“你一会儿把娄钧支出去,我给娄缙送信,就说穗岁遇到危险了,让他赶紧过来救她。”
东方靖南充满怀疑地看着她:“这样管用吗?”
从传闻来说,娄缙对穗岁的感情是很专一的,除了之前破了一个长得很像穗岁的一个侍女的身子之后,再也没有过女色。
东方靖雪点点头:“不管穗岁是如何想的,娄缙肯定对她还是念念不忘。而且,人在危急关头是想不了那么多的,全凭本心行事。”
东方靖南想着试一试也不会损失什么,也就答应了:“行,这回就听你的。”
天黑之后,东方靖南拉着娄钧出去看河道和淮南的夜市,娄钧也想和他单独相处,看看东厝国是怎么想的,出门前留下了大半的侍卫保护穗岁的安全。
东方靖雪的字条很快被送了出去,淮南王府的娄缙拿到这秘密送来的字条和穗岁的发簪后,心中一惊,立刻带着云崖等人就要去救她。
忽而,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被戴家人算计的那一次,他赶到了京城想要带她离开,却差点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这一回又是有人想利用自己?
娄缙脚步一顿,吩咐道:“云崖,我先带人过去,听说娄钧去了河道,你去把这字条和发簪给娄钧送过去,一定要快!”
云崖赶到的时候,娄钧已经带着一众侍卫们往回赶,刚好在路上碰到了云崖,他刚刚也收到了字条,内容和娄缙收到的相差无几。
娄钧明白了,穗岁根本就没有遇到危险,而是幕后之人想让他看到穗岁和娄缙在夜里相见,进而产生误会。
只是那幕后之人没有想到的是,他和娄缙已经冰释前嫌了,而且彼此之间时常有往来。
娄钧从淮南河道折返回客栈,娄缙从淮南王府径直奔向客栈,虽然娄缙距离更远但是他出发的早,前脚刚到客栈,后脚娄钧就到了。
娄钧往客栈的三楼看了一眼,见松勤和松莲都在,便知晓穗岁无事,长舒了一口气。
他揽着娄缙的肩膀坐在客栈的一楼喝茶,娄钧倒了一杯茶递给娄缙:“还好你反应快,不然又是一场误会。”
娄缙苦笑:“上回戴家算计了我一回,我总要长些记性才好。”
娄钧说:“你嫂子就在楼上,要不要去看看?”
娄缙一怔,沉默了许久后才说道:“我就不上去了,知道你们都平安,我也就放心了。”
“这无名氏送来的字条,大哥可知道是谁写的?”
娄钧冷笑:“东厝的大公主和二皇子想要挑拨离间,他们不仅要离间我们夫妻感情,还要离间我们的兄弟之情。”
娄缙点点头:“大哥知道是谁就好。”
只要知道了背后敌手,便可寻找机会对对方下手。
娄缙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我先回去了,在淮南地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让属下来找我。”
娄钧点点头,娄缙又说:“有空儿回王府看看,父王挺想你的。”
娄钧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的喜色:“知道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娄钧目送着娄缙离开,转身上了楼,推开房门从怀里掏出一包热乎乎的糖炒栗子递给穗岁。
穗岁惊讶道:“怎么买了这么多?”
娄钧笑道:“我看着那老伯白发苍苍的,想着他早些卖完也好早些回家。”
说着,他坐在桌旁一边给她剥栗子喂她栗子吃,一边跟她讲方才发生的事情。
穗岁在屋子里待的好好的,半点危险都没有察觉到,她嚼了两下栗子,有些自责:“若是我不把那支发簪给东方靖雪就好了,你们也就不会被她骗了。”
娄钧将她搂到怀里:“小傻子,若你不在我身边,只要有人说你有危险,不管有没有信物,我都会来救你的。”
“更何况,东方靖雪一路都和我们在一起,想拿到你的发簪还不容易?”
……
楼上的雅间,东方靖雪看到娄钧和娄缙竟是坐在一处喝茶,他还送着娄缙出去,惊讶此计竟然不成,她愤怒地将桌子里的茶杯茶碗都给砸了。
东方靖南在一旁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