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猛地攥住她的手,三两下脱掉了二人的衣裳。
乔雅芷面上强装镇定,可身子却是忍不住的发抖,双手发凉。
太子的呼吸粗重:“我中了媚药,今晚只能你来给我解毒……若是弄疼你了,你可以咬我打我,不算你大不敬。”
乔雅芷愣了一下,太子是国之储君未来的皇帝,她哪里敢伤龙体,可看着太子那双认真又隐忍的眸子,她点了点头。
太子见她同意了,便也没再犹豫,低头俯身吻了上去。
这是乔雅芷的第一次,却也是太子的第一次。
头一回有些毫无章法,肌肤相亲,她滑腻的手臂和双腿缠绕上来的时候,太子粗喘的声音更加剧烈,隐忍的额头上和手臂上青筋暴起,他身上仿若欲火焚身,烧的他想要酣畅淋漓地做一回。
可看着身下娇软哭着求饶的女子却又不敢用力,憋闷的难受。
他是皇室的嫡子,可他一直卧病在床,即使给他准备了宫女侍妾,他也没法子动,没想到头一次做这事儿,就折磨的他如此难受。
乔雅芷深呼吸,犹豫了许久,感觉到太子的难受,她微凉的手按在他的腰背上,微微仰起头在他耳边说道:“太子……不必隐忍……妾身承受的住。”
太子一愣,如今有了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他忽而想起栾竹说的那句要“及时行乐”,动作也就不再收着,怎么得趣怎么来。
“好。”
太子亲了亲她的额头,让她放松一些,若是她一直这么抵抗自己,双方都不会得趣,而且会更疼。
二人愈发的亲密,乔雅芷在太子的诱哄中也放松了下来,渐渐地尝到了这里面的乐趣,想起了进宫前的所学,迎合着太子的动作,一时间忘记了一切,不知天地为何物。
一个时辰后,床上的二人终于安静了下来,在外头听墙角的嬷嬷快步离开,去皇后的宫里禀报寝宫里发生的事情,想来太子对乔雅芷的侍寝颇为满意。
床上,太子揽着怀里的美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滑嫩圆润的肩头,神色满足:“今晚……”
太子想说辛苦她了,可又总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些怪怪的。
乔雅芷心里明白,她趴在太子的身上,声音轻柔:“太子殿下是人中龙凤,是未来的帝王,妾身倾慕太子,太子如画中谪仙,如骄阳暖月,能服侍太子,成为太子的人,是妾身的福气。”
太子的身心都十分舒坦,乔雅芷不仅善解人意,还能让他十分得趣,这倒是他在打算娶她的时候没有想到的。
……
一夜好眠,太子大婚后,明阳帝退位,移居到了京城郊外的明月行宫。
明月行宫位于京城郊外的一处风景秀丽之地,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竹林,清澈的溪流在其中蜿蜒流淌。
行宫内,建筑典雅,庭院深深,明阳帝日后便在这里读书、下棋、品茶,颐养天年。
登基继位大典这一日,京城内外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民众们纷纷涌上街头,庆祝新皇的登基。
江梓罡身着龙袍,头戴金冠,站在高高的高台上,接受文武百官和百姓的朝拜,年号定为“明昌”,同时册封乔雅芷为皇后。
新帝登基之时,朝堂不免有些许动荡,有些大臣暗中扶持其他的皇子,亲王们也都是蠢蠢欲动,觊觎江陵国皇帝的位置。
江梓罡打算先拿江梓煜开刀,他在朝堂上封六皇弟,雪太妃九景雪之子江梓煜为煜王,并将西南一带赐为他的封地。
同时给五皇妹江梓沁赐婚给鸿胪寺少卿苏致远,苏家是文臣出身,没有兵力支持,将江梓沁嫁到苏家他也能放心些。
雪玉宫的雪太妃九景雪纵使心有不舍,但对于新帝的旨意也是无可奈何。
娄钧和栾竹参加完登基大典后被明昌帝叫到了宫里,太子将乔家二房的女儿乔雅涵企图爬龙床的事情和二人说了。
栾竹捂住了耳朵,连连摇头苦笑:“皇上,如今您是江陵国的皇帝了,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和臣说了吧!臣惶恐啊!”
三人自幼相识,感情深厚,可栾竹也听说过不少幼时玩伴因为彼此之间没了分寸,导致相互残害的事情,尤其是这等隐秘之事,他实在不方便知道。
明昌帝看向娄钧,相比于栾竹,娄钧倒是淡定的多:“今早来参加继位大典之前,听说乔首辅已经在昨晚将乔家二房的人全都送回了老家,近几年间都不会再进京城了。”
明昌帝的亲信眼线也知晓此事,不过昨晚明昌帝一直在床上忙着,他们也就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将此事禀报给他。
栾竹放下捂住耳朵的手,连连摇头感叹如今的女子胆子都这般大了。
娄钧看了看明昌帝的神色,继续说:“此事,皇上握住了乔家的把柄,也可看出乔首辅的态度。”
“皇上给了乔家面子没有重罚乔雅涵,乔家也领了皇上的情,将乔家的两个盐场和两个煤矿献给了朝廷。”
对于明昌帝来说,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吃什么亏,乔家却是因为管教儿女管教的不严,而损失惨重。
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儿如今朝堂的局势,门口的总管太监说黎飞黎大将军求见,二人便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