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瑛想着放他们回江陵国的前一晚,在娄钧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他下药借种生子。既然他不肯答应她,那她不介意采用些非常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看到他们夫妻二人恩爱的样子,她竟是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手段有些卑鄙。
她是尊贵的国主,可她也渴望诚挚的感情,在上位的过程中,她丢了亲情也丢了爱情,有些东西一旦丢了,就再也无法挽回。
可她看着子民们这般快乐,夜市这般热闹,自己舍弃的那些也就都值了。
金瑛长叹了一声:“罢了,明日就放他们回去吧,把他们想要的那东西准备两箱子,就算是孤送给他们的回礼。”
有情网最开始是从宫里流传出去的,那东西的用料和制作方式经过金瑛的几次改动,已经比最开始的时候提升了很多,不管是使用的时长、次数、质感、手感等多方面都有提升。
金悠礼看着国主孤寂的背影心中有些心疼,她扶着金瑛上了马车回宫。
闹事的另一处,娄钧和穗岁吃完了碗里的水果和乳酪后回了客栈。
今日是女子节,举国欢庆,各客栈会给女子赠送新的有情网。
穗岁在房中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愣了一下,绕着那东西看了一圈:“这就是瑛凰国避子的方法?真稀奇……”
娄钧看着壶里的东西也有些诧异,这两根手指粗的长条东西还是泡好的,圆鼓鼓的飘在水里,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便将这东西简要地解释给穗岁听。
天渐渐黑了下来,二人沐浴过后,娄钧扯过来一件寝衣将她裹上,将穗岁抱到了床上。
穗岁穿着瑛凰国女子的寝衣,这寝衣没有腰带,却是在胸前系了一根带着,将那白腻腻的两团紧紧地挤压在一起,显现出一条诱人的深深沟壑。
娄钧看着她,呼吸都变的重了起来,腰腹绷紧。
他手里拿着客栈准备好的那东西,套了上去,随后吹灭了两根蜡烛,只留下其中一支,摇曳着微弱的烛光。
第一次用这东西,娄钧就感受到了它的妙处,他吻住穗岁的唇,二人的肌肤滚烫,在亲吻和纠缠中缓解这几日对彼此深深地思念。
客栈的金床“吱呀吱呀”地响着,穗岁听着这动静羞得面红耳赤,按着娄钧的肩膀,难为情地说道:“这床的动静这么大,会不会别人都听到了?”
娄钧笑道:“今晚在这一层的都是男男女女,你听……”
娄钧停下动作,穗岁屏息凝神,果然听到了其他屋子里的吱呀声,心里稍稍放心。
在瑛凰国大家对于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女子更是大胆。
娄钧亲了亲她:“至于其他人,你放心,栾竹喝大酒不喝个昏天黑地不会回来的,江梓双不把瑛凰国所有铁匠铺、兵器铺都逛上一遍,肯定也不会回来的。”
“等她们回来了,估计天都亮了。”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将那东西拿下来放在盆里清洗,将那东西洗干净确认没有漏水之后,又回到了床上。
他抱着穗岁,在穗岁的耳边吹气:“是不是想我想的紧了,所以过来找我?”
“只是,这一路舟车劳顿,委屈你和孩子们了。”
穗岁的双臂环绕住他的腰身,她原本也想着外出远行可能要苦了孩子们,可娄云轩和娄云瑶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身边围绕着四五个有经验的奶嬷嬷,和数个保护几人安全的侍卫们,小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惬意。
穗岁将头靠在他的身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孩子们倒是比想象中要好带很多。”
娄钧揉着她的发丝:“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呢?”
穗岁点点头:“想……”
娄钧又问她:“有多想?”
“就是,很想……”
穗岁忽而就想起了娄钧随书信寄送给她的那幅画,看着娄钧的神情知道他和她是想到了一处。
娄钧低头看她,今日的她画了一个和从前完全不同的妆,在这金光闪闪的室内,更显的鲜嫩诱人。
顺其自然的,那东西又派上了用场。
……
到了后半夜,娄钧就要松开穗岁的时候,门口忽而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因为这是在客栈,所以娄钧将房门反锁了,门口还抵着一把椅子。
二人齐齐地看向门口,穗岁有些紧张,她的双腿和胳膊还纠缠在娄钧的身上,浑身泛红,双眸迷离。
娄钧粗重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朝着门口喊道:“谁啊?”
客栈小二在门口喊道:“客官可要夜宵?小的是来送夜宵的。”
小二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一层是情人套间,每一间的金床都很大,就是为了方便客人在上面随便的……滚。
而且,每个套间里面还有净房、热水,床帐和铜镜布置的也很是恰到好处。
今日是女子节,这些套间早早地就都被高价订了出去,其余层的房间和往常布置的没什么区别,只有这一层的每一间都预备了那东西。
可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所有房间的摇.床声都停止了,只有这间房还在吱呀作响,小二不禁腹诽,这间房里头的客人还真是厉害,心中有些后悔是不是坏了人家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