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事也快要来了,可不能再让自己着凉了,不然,恐怕会大出血而亡啊!”
香儿大惊,送走府医后,坐在穗岁床边抹着眼泪:“怎么忽然就病倒了?”
穗岁握住香儿的手,示意她自己没事,总是这样病着,她都习惯了。
穗岁好奇江澧沅到底怎么了,让她把方才没说完的话说完。
香儿哽咽着,将林朔行宫里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云崖回来告诉我的,说江澧沅被送进尼姑庵去了。”
穗岁明白了,原来江生给自己下药,是为了让她今晚不出现在娄缙的面前,给江澧沅假扮她,从而爬床制造万无一失的机会。
穗岁苦笑,她从来不主动害人,可人人却都要来害她。
“香儿,你回去歇着吧,我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香儿摇摇头:“府医说了,你不能着凉,可是天气这么热总不能烧炭火吧?我抱着你睡,夜里你若是渴了,我还能给你倒水。”
说着,也不等穗岁有所反应,香儿就脱掉了鞋子爬上了床,抱住了穗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