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害怕了。
万一自己不能把这一遭躲过去。
慕容辰再深问几句。
怕是通过零星的描述,他也能猜到,那就是他们最近在练的燕军阵法图。
项映雪狠了狠心。
满面含羞地垂下眼眸。
“殿下昨晚说,要三日后才会回来。
奴婢有些想念殿下了。
只是”
映雪公主坐在慕容辰的大腿上,脸越来越红。
两只小手的食指不停地交错缠绕着。
“只是画功实在太过拙劣,没能没能画出殿下的英武俊朗。”
映雪公主终于极其艰难地说完了这段话。
之后,立马将扎的乱七八糟的两个小团子乖巧滴埋在辰王的胸前。
脸红的像颗熟透了的桃子。
慕容辰想低下头看看她的神情。
脸庞刚刚碰触到她殷红的小脸儿,瞬间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气。
他心神一振。
咽了口口水。
全身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
“殿下,她在说谎!”
万安城花魁尖叫了一声。
她见楚国公主遇到难处时,比自己还会哄男人,比自己还会骗男人疼惜。
她气急败坏。
“殿下,楚国公主心有怨恨,府中之人有谁不知?
奴婢初来那日,她宁可跟吴国使臣远走他乡,也不愿伺候殿下。
奴婢还听说,他在三殿下房里,用污言秽语骂您,说您是傻”
万安城花魁忽觉差点说错话,赶紧将“傻畜生”三个字,咽回到肚子里。
“而且她昨天晚上与殿下亲昵之时,不但肯喝殿下喂给她的酒,还一脸嫌弃地看着殿下。
她对殿下决不可能有什么思念之情!
殿下,您可要明察啊!”
万安城花魁以为声泪俱下地把下人们说的这些东西全部倒出来,会激起慕容辰的愤怒。
或者至少也会提醒他,不要轻易相信这个女人。
却发现慕容辰早已是一副失了心魂的模样。
眼珠子都快掉到楚国小公主的脸上了。
大手不停地在她的小脸儿上划来划去,一副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
万安城花魁死死地捏了捏衣袖。
这辰王殿下是个傻子吗?
他究竟是失忆还是健忘?
楚国公主痛恨大燕辰王。
亲密之事,没有一次顺从。
还为了不给他收拾卧房,想尽办法升为二等婢女。
还要跟着吴国使臣走。
这事儿,整个府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万安城花魁痛心疾首。
“殿下,她根本就不可能思念您!
她若是对您有心,又怎会连伺候您的法子都不肯为您学?”
“不肯学?”
慕容辰迷醉的双眼,微微抬了起来。
万安城花魁见状,说得更加起劲儿。
“她不但不肯学,还打了奴婢。”
转瞬泪眼婆娑道:“奴婢奴身份卑贱,打了奴婢也没什么关系。
可她这分明是不想为殿下劳心劳力分毫啊。
又怎么可能思念您呢?”
慕容尘听了。
低下头。
大手从映雪公主的脸上滑到了她雪白的脖颈。
像是在哄人,又像是在威胁。
手一边滑着,一边缓缓道:“为什么不肯学,嗯?”
项映雪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触感,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强行保持镇定。
不断告诫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
慕容辰没有看到那幅画。
万安城花魁也没有说画上的符咒是什么样子。
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那是燕军阵法图。
不必害怕。
只想办法把他诓过去就好了。
项映雪眼眸低垂,小脸儿涨红。
粉嫩的小嘴儿一开一合,柔声道:“不是奴婢不肯学。
是奴婢本来就会”
题外话
争取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