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一群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耶耶被放在一边,他足底一轻、离了地,被男人腾空抱了起来。
封景问:“那你觉得,我应该长什么样?”
虞藻最近被养胖了点儿,屁股多了许多肉,被托着臀抱起时,扩散弧度愈发绵软,像一团富有弹性的果冻布丁,又似温热蓬松的棉花糖。
大掌抓着抱起,过分柔软的圆润肌肤,几乎能将手吃进去。
封景注视虞藻的侧颜,不着痕迹地收紧手指。
轻轻抓了把。
虞藻没发现他被偷偷摸了,反而认真地思索,回答这个问题。
“那种
() 黑黑的,比较老实的长相……”
封景:“……”
陈迟老铁你到底多黑啊,怎么看不见的虞藻都知道你黑。
不过,虞藻还真猜对了。
陈迟,名字普通,放哪儿都是路人甲的存在。
不过五官端正、称得上英俊,不过因为过分老实质朴的气质,削弱了俊气,而显出几分憨厚感。
霍斯言的长相不同。
他五官轮廓深邃立体,祖上有混血基因,加上从小接受晶莹教育,难□□露出养尊处优的贵气。
这种气质是自小耳濡目染的,陈迟自然不会有。
虞藻不是傻瓜,他迟早会发现真相。
陈迟却说:“不能让小藻知道我死了,他肯定会难过的。”
封景:“难过什么?没了你这黑皮土狗拖后腿,他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应该开心才对。”
谢珩冷道:“你不准抹黑小藻,他善良单纯,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霍斯言:“能不能安静点?我听不见小藻说话了。”
老好人陈迟叹了口气:“其实你说的也对,确实是我拖累了小藻……”
要是没有他,以虞藻这样貌,多了是有钱男人当牛做马,又何必在他身边吃苦。
陈迟的言语,让所有人登时沉默。
虽然早知陈迟是天选绿帽人,但一次次听到陈迟的发言,他们仍会心头猛跳,产生无法言喻的荒唐感。
他们一时不慎,将陈迟放了出来。
陈迟重新占据身体主动权。
大掌托着绵软的肉,陈迟浑身肌肉紧绷,喉间变得有几分干涩。
他盯着虞藻的眼睛,目露痴迷:“小藻,你的眼睛好漂亮。”
从前他就知道,虞藻的眼睛漂亮。
不过因为虞藻有眼疾,他一直不敢赞美,生怕戳中虞藻敏感脆弱的内心。
虞藻的眼珠乌黑纯净,似精心洗涤过的黑曜石,蒙着一层剔透水汽,色泽纯净。
也正是这双纯然的眼睛,让五官精致明丽的他,看起来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懵懂感。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虞藻说不上来,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他却觉得,“陈迟”像换了一个人。
现在的陈迟,更像他记忆中的陈迟。
虞藻习惯性欺负人,他搂住“陈迟”的脖子,白皙圆润的手臂与深色皮肤形成鲜明色差,他哼哼两声,神气十足道:“我本来就漂亮。”
他攀住陈迟的脖子,撒娇着问,“只是眼睛漂亮吗?”
嫩生生的面庞被阳光照得粉红,虞藻眼睛初见光明,仍带着几分不适应。
似第一次来到人世间,面对繁华尘世,一脸懵懂的小仙子。
细细密密的香气钻入鼻尖,轻而易举勾人神志、夺人魂魄。
陈迟喉结滑动,仰头看向虞藻:“眼睛漂亮,哪哪儿都漂亮。只要是你,都漂亮。”
他用最笨拙的言语,表达最真实的内心。
虞藻被哄得开心,他仰着小脸,眉尖微蹙地眨了眨眼,说:“眼睛好痒。”
“不能挠。”陈迟仍记得医生的嘱咐,他哄着说,“医生说,不能挠眼睛。痒的话,我用喷雾喷一下。”
虞藻就等这句话。
他懒得自己动手,非要人伺候,达到目的后乖巧点头。
双臂搂住男人胳膊,任由男人抱着他坐在一旁的摇椅上。
喷上一层凉凉的喷雾,指腹抠出乳白色的药膏,陈迟仔仔细细为虞藻擦拭,动作温柔细致、额前起了汗。
尽管如此小心,虞藻仍要故意挑刺。
明明不疼、也没被磨伤,却还是哼唧地说“疼”,再骂他手糙,把脸蛋都蹭红了。
无理取闹的骂声,陈迟一一应下。
虞藻说的也没错。
尽管他擦得小心,但架不住虞藻的皮肤细嫩。
霍斯言手上的薄茧没陈迟那么严重,但往虞藻的小嫩脸上擦拭,依然会泛起一小片的粉晕。
乖巧坐在男人腿上的虞藻,手扶编织摇篮椅,背后是色彩浓艳的花园。
高高翘起的唇角,灵动鲜活的表情,似误入凡世间的精灵。
忽的,陈迟手指一顿。
为虞藻擦拭药膏时,虞藻习惯性撒娇,领口随着磨磨蹭蹭、不小心滑落许些。
露出颈窝的一点红。
鲜红刺目、色彩深艳。再将衣领挑开,雪白无瑕的身躯,竟被盖章似的印上大片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