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那魏大人,已是目露鄙夷之色道:
“杀头大罪?那莲花县城的县令县尉,还有驻守之将,弃城不守,临阵脱逃,哪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
那天兴军乱旅,在莲花县城这段时间,怕是得到了半数百姓的资助,若都要计较,莫非是要把城屠了?
到时候,让百姓对我大乾更加怨言,彻底倒向乱军一方?”。
致远府知府,再次被对方驳斥,面子上已是完全挂不住,声音都提高了些:
“魏大人,难道就这般放任这支乱旅离开?什么都不做?
我致远府数个县城,都被这支乱旅攻陷,你之职责,便是驻守致远府,若朝廷要论罪,你的罪责,未必就比我小了!”
“失城之罪,远大于失职,再说,无须我等做任何事,这支乱旅,已是自走取死之道。”。
“哦??”。
“南下牧州,跨越三州,千里之地,两千余乱卒,绝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到时,各州驻守之将,哪个不是上万兵卒,兵力充沛。定不会放过此等很明显是冲着牧洲那位而去的乱旅。
你说,这区区两千乱旅,如何不是走的取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