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肯定顺从,便直接了了此事。
但涉及到江小娘子,就看李戟怎么说了。
江吟垂眸听着他们的谈话,很显然,李戟早就埋伏在牢外了。而严理,亦是知道的。
但她识趣的没问、没说,这不是她该问的事儿。这点自知自明,她还是有的。
“查,怎么不查。”李戟淡淡道,“此事我来即可,已经有些头绪了,相信很快就有结论。”
他来雅州就是为了查案,这些案子看似毫不相干,实则环环相扣。
他顿了顿,不动声色的瞧了江吟受伤的胳膊一眼,随即温声道:“江小娘子怎么看?”
江吟微微一顿,抬眼道:“一切听李官人的安排即可。”
说完,她又继续开始装聋作哑起来。
李戟哑然失笑,也不勉强她。之后,便当着她的面,毫无顾忌的跟严理做了一番部署。
期间江吟坐立不安,几次都透露想回去的意思,都被李戟不动声色的挡了回去。
江吟嘴角微抽,最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不经意道:“听说那逃走的锦袍男子姓李,毁我茶山的那些盐,也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