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尝尝我煲的鸡汤怎么样?”
郑爽一声唤,让于冠群回过神来,看到碗里飘着大油花的鸡汤,十分惊讶。
“儿子,你竟会煲汤了?”
于冠群面露惊喜,用手盛了一汤匙鸡汤,尝了尝滋味,很真不错。
“这有何难?我照着食谱上的指导,慢慢学着做,只要做得够到位,自然就达到了目标!”
郑爽笑着对母亲道出了这鸡汤味道好的缘故。
“唔,道理上是这样,可毕竟你没有过经验,第一次做就做的这么好,说明你是很用心的了!”
于冠群又喝了一口,继续品评着,顺道又尝了尝鸡肉,没想到也是筋嫩丝软,不禁问儿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其实,我是用了专门的一个电磁锅做的,否则出不了这样的效果!”
郑爽据实相告,他也想着提醒母亲,家里的这个宝贝是可以常常为他们提供美食的。
“噢,咱家里还有个这样的锅?”
“当然,您是忘了用了!”
“好好好。以后啊,你就用它给我做汤吧,来,儿子,咱俩一起来分享!”
“好啊好啊!”
郑爽凑上来,也给自己盛了一碗,他知道,此刻都对母亲的陪伴更胜过鸡汤本身。
母子二人就这样说笑着喝汤,其乐融融。于冠群的脸上不再有愁苦之色,似乎对彦波希的怨怒已经随着鸡汤的热气一起消散
“你这个熊孩子,怎么不听我指挥了!“
彦波希上了车,见谭谈真的在车上,卿卿捣了他后背一拳,此时正坐在驾驶座上打盹。
谈谈惊醒,见是彦波希,转惊为喜。
“老师,我今天演的不错吧?您怎么临时变卦了,您要是不爱于老太,就该及早了断。不该让人家怀着希望。免得让他越陷越深,您自己也免得心怀亏欠!所以,学生我才执意这么做的!”
谭谈觉得自己虽然自作主张,但对彦波希有利无害,因此也并不担心教授会真的辞退自己,所以才有恃无恐。
“不管怎么样有道理,我让你停,你就该停,不该自作主张。我总是觉得,在这个时候伤她,岂不是雪上加霜,你怎么就没点医者仁心哪!”
彦波希觉得谭谈自主性太强,看来不是个好驾驭的主儿,心上不免犹豫。
“嗨,老师,不是学生不尊重您,像您这样犹豫寡断的,难怪两个女人纠缠不清,要是我,就是直接告诉人家,我不爱你,别来烦我,多么简单,看起来冷酷无情,实则是快刀斩乱麻,急早断了人家的念想,也好另做打算不是!这才是负责任的态度嘛,这叫什么来着,噢,道是无情却有情!”
谭谈给自己的行为加上了这么些道理,虽然牵强,彦波希也没有更多的理由责备。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自己的这么些顾虑,所以看问题反而更能直透本质,行为直中要害,倒是真能“快刀斩乱麻!”,只是只要结果,不计手段,这一点还是让他对谭谈心存余悸。
“话虽如此,可是人非草木,岂可任意杀伐!尤其是我们做医生的,还是要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对待病患,也是这样。以后我们还是要好好对待于大夫,她这人性子直,职业素养高,你要好好向她学习,切不可有半分的不尊重!”
“是了,学生自当遵守老师教导!”
谭谈嬉皮笑脸地应道,开动了车子。
彦波希也累了,坐在车上闭目养神,脑子却还是一刻也没有闲着。
于冠群伤了,一时半刻也不能来上班,满庭芳也走了,医馆里的一应事务,全落在彦波希的身上,而医馆近来的医患也是越来越多,于冠群上班的时候,自己和她都感到有些应接不暇,她不上班了,自己怎么应付啊,这让彦波希感到无形的压力。
那本正写着的医典,才起草了三分之一不到,这样一来恐怕又要停滞下来了,人生苦短,自己还有多少光阴可以来支配,也是个未知数,想到这里,彦波希不满心理暗急,要是能有几个同行来帮衬自己那该多好。
他扳着指头数数,大家都忙,没有谁能来替换于冠群,也没有人能来代替满庭芳。
“小满啊小满,千不该万不该,你真不该就这样不告而别啊!”
彦波希的情绪积聚到了满庭芳的身上,平生第一次埋怨起这个妹妹来。
“老师,我让俗儿及早结束假期及早回来吧?”
谭谈临急应变,替彦波希出主意,这么多日子不见,他心里也有些想俗儿了。
“她还有几天假期?”
“还有三天!”
谭谈算都没算,涌口喊出了个数字。
“算了,她家远在成都,好不容易回去一次,还是让她休满了再回吧,这几天,咱俩应付应付吧!“
“好唻!”
谭谈嘴上应着,心里嘀咕:“教授真不解风情,您那里只知道做好人,那里体谅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呶!”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彦波希和谭谈两个人应付着医馆的医务和事务,业后还要探望于冠群,忙得脚不沾地。数九寒天的,两个人竟忙得满头是汗。
病患这里也因为等候时间太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