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估计是还没有达到理想的境界吧!”
彦波希觉得自己的判断很客观,尽管他知道谭谈对他收齐建为徒颇多不满,他还是照实来说,并不想偏袒齐健。
“那您可以问问您这位出门弟子,也体现师傅的关心嘛!”
“不必,对他而言此时我的过多关注恰恰会变成一种负担,我不想那么做!”
“老师您对齐健可真够好的,同是中和堂的学徒,何时您也照拂照拂我呀?”
彦波希见谭谈说话直来值往,反倒高兴起来,微微一笑道:“你胸有大志,怎么和齐健相提并论?“
其实彦波希对谭谈的关注并不比齐健少,只是一时还看不大透他,即便是有心栽培,也不能操之过急。
“老师您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一时还入不了您的法眼!”
谭谈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了些情绪,有自卑,更有委屈。
彦波希一时语噻,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想了想只能从正面给于引导了。因而。在到达中和堂停车以后,彦波希在上楼之前,对感觉不太自在的谭谈说了一句语重心长的话,叫谭谈思考了良久。
”谭谈,彦老师不是你想得那样偏狭!中医比不得其他,需要毕生遵承医道。要成大事必要先修大德,只有大德相托,才会修成正果。我希望你,好好体会,不要被眼前的得失所蒙蔽!”
“什么蒙蔽不蒙蔽的,净弄些玄乎的大道理来塞堂我罢了!那个齐健难道就不用修行了?”
谭谈并没有被彦波希说服,他在心里为自己鸣不平。也为于冠群鸣不平。
她为什么摔下楼?谭谈想不明白。但有一点是确定的,于冠群这么处理干,也是入不了彦老师法眼的人。
谭谈觉得老师给了自己最佳的发难时机,是该跟他摆持拜赤了要不自己这样小学徒要干到何时
“你怎么会这样想?”
彦波希惊异地看着这个年轻人,觉得他似乎有洞察人心的。
“如果老师愿意和于大夫多呆一会儿,此时不是最佳的表现时机?”
谭谈脸上的笑容有一丝狡诈。
“你不要想歪了,于大夫是咱医馆的顶梁柱子,她的情况特殊你也知道,我来帮帮也数属理所应当你不能凭着臆断坏了她的名声!”
“名声?呵,这医馆里包括病患在内,除了您自己,谁不知道于大夫对您的心思”
谭谈觉得是时候刺破这层窗户纸了,彦波希的情感到底要归属哪里,关系到他自己在医馆里的处境。
“你小子怎么像个长舌妇似的,我和于大夫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胡乱传播,是不是你和病患们讲的?”
彦波希往前靠了靠身子,神情有些着急上火。
“不是我长舌妇,老师,您这样不哄不哈的,其实是害了有心人于大夫真的是对您有情,要不是她这样,人家满姨也不会离开你知道吧!“
小满的离开与于冠群有关?
彦波希可从来没有这样去想,他只觉得小满这是任性。
“这与她有什么关系?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老师,难道你没觉出来,其实咱医馆里的这两个老女人对您都有意思?人家满意选择离开,就是想让你最终做个选择呗?要不然,谁会撇家舍夜地去开荒啊!”
谭谈的说法虽然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的,但彦波希还是不能相信他的话。
小满不会是因此离开的,她和他,怎么会有可能?
“你是不会理解我们老一辈人的感情的!”
“哎呀,老师,您在医务上是专家学者,可对感情的事情,老师您就不如弟子通透痛快了!像我和俗儿,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多敞亮直接,哪有你们那样,含蓄来含蓄去的,真叫人心看着心焦!”
“呵,你小子年纪不大,倒成了爱情专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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