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然不出三日,谢鲁老师就带着几个人把画拿走了。彦阳这颗揪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又过了数日,当谢鲁再次哼着小曲,来谢彦阳的时候,彦阳这才深悔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一次老师的“解忧草”,莫名其妙地就当了一次哄抬艺术品价格的帮凶。
回到家里彦阳把自己的画笔画架砸了个稀巴烂,发誓从此不再当画家!
店里的人有事问他,他也不元理睬,只自己一个人干生闷气!
“本来以为这个行当里是干净的,谁知也藏污纳垢到这种程度!”
彦阳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高度白酒。并不管老师的脸色已经变了几变。
这是老师给彦阳摆的“庆功宴”,就在艳阳的菜馆里。
原来老师谢鲁对他说:“那画卖出了二百万的高价!”,原因就是那画被说成了是一件可以帮人化解风水之险的宝物。买那幅画的,正是那个老板。而老师在其中什么也没多说,只是承认了自己就是彦阳的谢鲁老师。
“你从中可收过好处?”
彦阳愤愤地问,他觉得眼前的这位师长,已经不配自己在用“您”这个尊称。
老师却面不改色地说:“分文没取!不信你去问问!”
“我该问谁?”
“那画的前主人叫商榷,家住上海路78号!”
“我一定会问个水落石出的!”
彦阳红着眼睛说。
谢鲁却站起身来,放下一千块钱,仰着脸晃着头走出了菜馆。
出了店门,又停下脚步,回首看了一眼正怒视着自己的彦阳,暗笑道:“哼!臭小子,还跟我使气,真是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