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火!启动,再熄火,再启动......
直到日军将机关枪调转枪头,对准装甲车,韦深才停止练习,启动了回档!
继续练习起步十几分钟,再次回档!
韦深一次又一次回档,终于基本掌握了离合和换挡。
第10次回档,在日本卫兵大呼小叫声中,他驾驶着装甲车在大院中开了一会,感觉总算会了,日本兵大呼小叫地追在后面,塔楼上的日军也在呼喊,最后机关枪警告式开火。
第21次回档,韦深将10名卫兵打死,冲破了路障,跌跌冲冲地开上了路。
张正清坐在后座,佩服地看着韦深的后脑勺,心说二哥果然会开装甲车,就是不太稳,有点想吐。
院子里冲出来两辆挎斗摩托和一辆吉普车,韦深一拍额头:忘了扎轮胎。
继续回档!
第22次回档,韦深花了十几分钟,偷偷摸摸把所有交通工具的轮胎给扎了,还去检查了下另一辆装甲车,里面应该没人,不过他还是把这车的轮胎也扎了。
照例解决掉装甲车里的两名日军,同张正清刚上车,启动了装甲车,把车灯打开,顿时眼前所有日本兵一起转头、抬手、遮眼。
“八嘎!松村你这个傻瓜,赶紧给我熄火关灯。”领头的一个军曹厉声喝骂。
韦深移到了左边机枪位,眼睛凑在非常小的观察孔上看了会,然后开火。
7.7mm重机枪开火了,“笃笃笃!”如啄木鸟啄树的声音划破夜空的寂静,凶猛的火力只用了3秒钟的功夫,就将面前十名日军吞没。
头顶岗楼上传来日本哨兵的大喊:“松村叛变了!房野和松村叛变了!他们用装甲车袭击自己人!”
似乎远处有人在问话,在装甲车中根本听不清楚。
韦深试了试,仰角不够,打不着岗楼的哨兵。
他迅速换到驾驶座,启动了汽车,透过前面的观察窗可以看到横七竖八的尸体,已经无人站立,他嘴里叨叨着“松离合踩油门”,装甲车颤颤巍巍地启动了。
韦深控制着速度,装甲车头缓缓顶在路障上,慢慢推动路障。
韦深不断加力踩油门,慢慢将路障顶上了马路。
车外传来三八大盖的“吧勾”声,张正清跑到中间的塔台,这里有一個朝后的观察孔。
“二哥,有四个日本兵马上就要到机枪位了。”
“估计是大楼门口那几个,塔台不是有机枪嘛,可以旋转的,你开枪!”
“我行吗?”张正清迟疑道,他可从来没打过机枪。
“你肯定没问题的!”韦深肯定道:“双手控制好就行,比步枪要多用些力!”
塔台共有两挺机枪,但空间很小,所以其实只能一人开枪,两挺机枪各有旋转角度,张正清握住了侧面一挺,果然通过旋转滑轨可以转向装甲车后方,但他隐隐感觉得这挺机枪相当沉重。
他深吸一口气,扣动了扳机。
“笃笃笃!”还是如啄木鸟的声音,四个日本兵瞬间被撕裂成了肉块。
韦深已将路障推到了路中央,他倒车几米,然后一个右转上了路,不停切档换到最高档,发现只能开到四五十公里。
“这车太废了!油门软绵绵的。”他不停咕哝。
“四弟,你到前面机枪位上来,过会儿万一碰到敌人,你来开火。”
张正清坐到了前面,摸摸机枪,又看看前面狭窄的观察孔,心想这玩意就是凭感觉打。如此密集的子弹,闭着眼也能打中。
前面车灯闪烁,有几辆车转到了中山北路,迎面开来,刚刚加速后立刻开始减速,应该是被对面快速驶来的装甲车给吓到了。。
韦深也开始减速,把车停在路中央,对面的车辆也停了下来,双方间隔大概10余米。
有人下车边走过来边用日语喊:“我是特高课的渡边宏,派遣军司令部出了什么事?我们听到了机枪声!”
韦深扭头对张正清道:“开火!”
“笃笃笃!”重机枪如狂风暴雨般咆哮,瞬间撕碎了马路上的宁静。
铺天盖地的子弹首先将走过来的渡边宏打成了一团看不清的肉块,然后把他身后那辆轿车司机瞬间打死,高速的密集子弹轻易撕开前座的阻挡,将后座上的大木繁少将打得如筛糠般浑身乱颤。
“轰!轰!”两辆轿车起火爆炸,第三辆车有其余两辆车的遮蔽,挨到的子弹较少,即便如此,车上的乘客要活下来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张正清松开扳机,凑到观察孔观察。
韦深换挡猛踩油门,装甲车扬长而去。
坐在机枪位的张正清感觉自己如做梦一样!自己刚才打死了至少十个人。
本来计划是要杀黎海峰的,结果不知道为啥改成抓活的了。
然后二哥一路莽,居然真给他抢到了一辆装甲车,又杀死了十几个日军,现在又打死了三辆轿车上的日本人,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不过从轿车样式看,似乎身份不低。
饶是他聪明冷静,也有点感到云里雾里,不明白自己结义二哥的行动思路。
“今天已经够本了,就算是死了也是赚大发了!”张正清扭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