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深点点头,他也是试探,这个俞泽承人很聪明,但是如果没有担当,他心里多少也会轻视,未来也不会委以重任。
既然他主动请缨,说明可以信任,于是想了想说道:“泽承,咱们既然有缘一起完成这次行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转头看向张正清:“我们两个熟悉司令部的情况,这個任务就由我和张琛完成吧。”
张正清点头赞同,俞泽承还要再说,韦深举手制止了他,道:“泽承不要多言,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继续躲到废弃工厂去等我俩,我们去司令部杀完黎海峰就来同你们汇合。”
俞泽承心中感动,他想想道:“现在不能躲到废弃工厂去,天亮后肯定全城大搜捕,日本人不傻,迟早能想到他们没有搜查过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
“我想既然城南他们刚搜过,反而更安全。”
韦深疑惑道:“可是你那里不是已经暴露了?”
“我以前在南都待过很久,还有个熟人,这人绝对可靠,就在小火瓦巷长治里1号......”
俞泽承话未说完,不远处一栋房子里居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和哭泣声,接着依稀听到几句日语,然后就是哈哈大笑声。
“是日本人在干坏事!”张正清低声道。
“要不要帮一下这户人家。”
“啊!”一个男人突然大声惨叫,听声音是在房子二楼,韦深腾地站起,“不能见死不救!”
几人绕圈跑到大门处,院门和客厅大门都开着,他们直接跑进去,上了二楼。
卧室门大开,灯光照到走廊上,他们冲进卧室,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男人,鲜血淋漓一动不动。
床上一个全身赤裸人正压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女人已经无力挣扎,脸别在一边,满是泪痕。
床旁还站着三个人,听到动静一起回头。
见到最先进来的是两个身穿日本军服的人,而且看领章是军官,立刻鞠躬,用日语说道:“长官先生!”
床上的日本人也扭头,看有军官过来,吓得赶紧一骨碌爬起来。
这人居然是个罕见的大块头,足足超过一米八,跟韦深差不多身材。
韦深飞快走近,将枪插回后腰,几个日本人看到对方把枪收了起来,都松了一口气,脸上堆笑。
“长官先生,我们......”
话音未落,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突然从床上跳起,两步就冲上阳台,翻身跳了下去。
张正清几人赶紧跑到阳台上,打开手电查看,只见那女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下渗出鲜血,显然是头部着地不活了。
“她死了。”张正清回头用日语说道。
那个大块头男子笑道:“不过是个支那女人!”
剩下三个日本人也笑,他们看得很清楚,两个军官是日军,而非宪兵,如果是带着袖标的宪兵那估计要吃点苦头,但是日军多半训斥都不会有。
领头的日本军官果然没有责骂咆哮,他先是检查了倒在地上的男人,又走到床前拿起一块枕巾,一言不发地走了回来。
一个日本人赶紧道:“这附近应该还有不少支那女人,长官要是感兴趣,我们......”
韦深抡圆了三个大嘴巴扇在三个穿衣服的日本人脸上。
“嗨!”三人一起弯腰90度鞠躬。
其中一人连忙道:“长官先生,我们是刚从本土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我们以为......”
另一人插嘴道:“长官先生,就在刚才,我们从大阪来的一批移民都死了,只我们四个从火场里跑了出来。为了报复支那人的轰炸,我们才做了这样的事。”
第三人抹着眼泪补充道:“西区已经完了,我们住在南面,最先逃出来的都在白下路上被烧死了,北边和中间兵营都受到了更多轰炸,想必死伤更惨重!”
他充满恨意地说道:“这一切都是支那人干的,我们报复这些支那人难道有错吗?”
旁边赤裸男子嘴巴张了张,也准备开口。
韦深已转身一步走到他面前,右手小刀闪电般插在他右眼上,猛地拔出,带出来一个眼球。
“啊!”赤裸日本人惨呼着倒在床上。
旁边三个日本人纷纷直起身子,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韦深一个健步回来,右手伸直在身前飞快划了个半圆。
刀锋像切豆腐一样划开了三人的脖子,鲜血飞溅,韦深左手早将枕巾挡在身前,只脸上被溅到几滴血。
俞泽承死死地掐着床上日本人的喉咙,不让他发出声来,柳歌青按手,张正清按腿。
这个日本人生命力顽强,仍在不断挣扎,韦深走过去,在他身上一刀一刀的刺,日本人身子如筛糠一样抖个不停,最后一刀又插在他左眼,这刀下去终于不动了。
张正清心里默数,一共刺了72刀。
这样的人渣的确该千刀万剐,现在都便宜了他。
韦深用床单擦拭小刀,柳歌青和俞泽承坐在床上喘气,他们今天挖管道累得不轻,最近也一直没有怎么休息,眼下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啪嗒。”一个小本从床上衣服中落下,张正清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