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扎姆没好气地说道,“守军守军,大概率就是本地人。
咱们驱赶村民来攻城,却不杀这些村民。
假如守城官开门,让村民进入,就能白白耗空对方的粮食。
假如守城官不开门,看着亲人饿死在城外,士兵士气必然低落。
这个时候,我们甚至还可以用投石机投掷一些病死的牲畜进去。
这个时候,咱们面临的无非两种情况,第一他们不放人进城,那我们就趁机污蔑守城官。
我们那个时候再劝降,总比现在劝降有机会。
第二,他们放人进城,那我们就派无影人混进去,抢夺城门。
成功了更好,不成功守城官必然会演变成第一种情况,不敢放人进城。
这样下来,他们的士气必定衰落,我又带来了生力军和投石机,配合主帅亲自冲阵,肯定能在短时间内夺下堡垒。”
“可他们都是咱们的信民啊,这是否有点……”阿尔曼迟疑道。
米扎姆斩钉截铁地回道:“敌境之内就是敌人,没有信民一说。”
“这能起效吗?不会反而让他们团结一致吧?”
“人心都是自私的,他们明知道可能会导致城破,还是会侥幸放人,明知道守城官没错,还是会怨恨厌恶。”
米扎姆眯起眼睛,爆发出阵阵歌声的安森堡,低声说道:“这还是建立在他们的守城官能够与士兵正常沟通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