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都是这个价吗?”中年人皱着愁苦的眉毛,不明所以地问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瞧瞧这洪水之后哪有酒呀?你嫌贵我还嫌贵呢。”
仿佛是自认倒霉,中年人从口袋里摸了半天,才摸出三十枚铜子:“我只带了这些……”
“哎呀,这哪儿够一个第纳尔啊,得得得,算我倒霉。”从中年人手中抢过铜子,那老板不耐烦地挥手驱赶,“下次再带给我吧,滚滚滚。”
“说起来,塞加尔,你那个远房侄子,是叫霍恩,是吗?他回来了吗?”
“我都愁死了,他家就在古拉格修道院那边,说不定被洪水冲走了,我还指望他给我养老呢。”
“不要这么悲观,塞加尔,说不定他被那个假教皇抓走了呢。”
“哈哈哈哈哈!”
不管身后这些工匠们地粗鄙之语,黑衣中年人走到了酒馆外,一个同样身披黑衣的侍卫走了过来。
“亲王殿下,那些酒水餐食顶多一个第纳尔,这些人分明就是侮辱您,要不我……”
“他们知道什么?”打断了侍卫的话,孔岱亲王抬头看了一眼烈日,“今年的季节真反常啊,夏天大暴雨,秋天像夏天。”
将兜帽戴上,遮住面孔,孔岱亲王按住侍卫的肩膀:“走吧,咱们去教堂见见巴尼福斯。”
一个两三千人的小镇,明显是无法供给一个小八千人的军团的,所以孔岱亲王让九个敕令连去野外扎营去了。
他自己则骑着一匹老马,只带了两名侍卫,提前来到了高堡。
毕竟这里算是半个家乡,孔岱亲王还是蛮有感情的,他可不想毁了它,毁了自己在这的名声。
“你先去通知巴尼福斯,告诉他不要声张,我怀疑高堡市有秘党密探。
你告诉他,提前把古拉格叛匪的资料都准备好,我拿了就走。
还有,告诉他我不会和他多耗时间,他准备的那些宴席,莪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