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解释的那一通花浓根本就不听,她早就被程星回洗脑了,这次的事,肯定是江鏖干的,他在报复程家报复自己!“侯爷,侯爷,求您了,放过我们大爷吧,我们程家自知庙小无福,留不住江姑娘这等的天之骄女,但您也不能断了寒门子弟的上进路啊!“”你把我们大爷该得的还给他吧,求您了!
“啧。”站在最前面,江家隔壁成天钓鱼遛鸟前户部尚书的老太爷不高兴地瘪嘴,“什么是自知庙小无福,明明是你们先负了江丫头,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且这才几天,在你们嘴里,就成了江丫头嫌弃程家了?“一家子都是信口雌黄的腌臜货,实在让人心烦。
还转头吩咐自家大儿子,“孙女的婚事你可得瞪大眼,低嫁真的不可取,咱可不能跟江鏖这瞎了眼的反面例子学,坑了自家丫头不说,还被恶心人缠上,甩都甩不掉。他大儿子现任户部侍郎,官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呢,严肃着一张脸不住点头。
江塵:..
这个死老头子,嘴巴还是那么毒
花浓没想到,江鏖没反驳,他的嘴毒邻居先出击了,这边老爷子的话刚落,不给她狡辩的机会,又有一雍容华贵的老太太出声了,“江鏖都告诉你解决法子了,登闻鼓不敢轻易敲,问上峰一句,不难吧?”偏你什么都不听,就只在这哭障。
“呵。”她一声冷笑,“莫不是自己在战场做了亏心事,被人查明了,如今常赐不下来责罚也没来就已是宽容,你们家倒好,一点都不知足,还想绑架江鏖去帮你们把好处讨回来?‘”死心吧。
“你们家这样对江丫头,江鏖不报复就已是他这些年养气功夫足了,还要他帮你们?
”做梦比较快。
她的话语落,好几位都在附和,附和之人无不是家里的掌家老太太,她们的眼睛利着呢,哪里看不出花浓的底。"我竟不知,程家已经落魄到,让下人来摇旗呐喊了,总该派个正经主子来才是。
一道清棱棱的女音从上方传来,
众人循声回望,就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大门前的江瑶镜
小月亮怎么出来了
江鏖上前一步正想让她回去,这事自己可以处理,却在看见她的穿戴后又闭上了嘴,看这穿戴,就知她早已得到消息那就不慌了。
江鏖不慌,群众确实议论声四起,
就连几位老太太都很是诧是,原来江鏖这个五太三粗的羹汉子,孙女育如此钟灵毓秀,天姿灼灼
别看她们喊江丫头喊得亲切,实际上,还真没见过面
大家成为邻居也就这两年的事,刚开国,谁家都忙,江家更忙,还忙着准备江瑶镜的婚事,而她作为准新娘,也不会到处窜门,而嫁给程家后。新婚那几目。邻居不会下站子,谁知紧随其后她又带了孝,更不会登旁人门了,
再加上江实在是个滚刀肉。他的行事作风总是让人避之不及,自然,对他的孙女也不其期望,辛孙女么,总归有零是半点像祖父的江鏖这张脸如果生在女孩儿脸上....
啧,还是不要好奇的好
所以,这京城的权兽人家,还真没几人见过江瑶镜
隔壁的老太爷难得眯着眼凑近去看江瑶镜,越看越觉得这姑娘生得真好,气质也出众,一身雍容,便是皇子妃也就她这样了拍大腿后悔
早知道当初嫡长孙的媳妇定下她该多好
江瑶镜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在极度心虚完全不敢直视自己的花浓面前站定,
“程星回还是个男人么?让你一个女子来冲锋陷阵,你如今身份都不明,甚至都还算不上是他的妾室,闹过这一场,你可知,你的名声全毁了?熟悉的温柔声音,率先关心的,也是自己的名声。
花浓的眼泪再次落下,这次没有嚎啕大哭,只是无声流泪,“大爷他就连睡梦中都在念叨这件事,连药都喝不下去了,奴婢看着他一天一天枯瘦下去,是真的忍不住了.....’“江姑娘!”她终于抬头,通红的眼眶死死看着江瑶镜,“一目夫妻百目恩呐,大爷是错了,但罪不至死啊,你帮帮他吧....“这事与我们家无关,我为何要帮?”江瑶镜还是一张慈悲面,其至是微微笑着的,“我们家不报复就已是宽容,还想我们主动相帮,不可能的。江瑶镜知道人多,也知道这些话出口,自己的名声也会有损。
但她不在意
早就已经撕破脸,又何必装好人。
看着花浓震惊不可置信的模样,江瑶镜笑意不减,唇边的红艳愈发明媚,“不仅我不会帮,我还要去京兆尹状告程星回。“祖父身为侯爵,程星回仅四品武将,无权质疑他的任何事,你们今天这一出,不仅毁了我定川侯府的清明,也是在质疑编排皇上的决定。“不尊上位,越级闹事,聚众喧哗,妄图以弱者之态行强盗之实,甚至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质疑圣上的决策。“恭喜你,这次为他豁出一切不仅拿不到可能也不是他应得的尝赐,身上的官职,说不定都保不住了呢。在花浓眼里,夫人一直都是温柔的。
哪怕是身份尴尬的自己,也从未厉声呵斥过,今天来侯府,她知道自己的名声保不住,也知道侯爷可能会勃然大怒,但她始终没想过,给自己最重一击的,竟是两年里从来贤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