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伦大吃一惊,有点不敢相信。 几百年的伙伴,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自己有生以来,不靠争斗生死局,第一次有了优先选择权。 于是,经过短暂的纠结。 黑格伦做出了这辈子第一次不利于自己的选择。 “我选尾。嘿嘿。” 这个选择,也让贺加莫大吃一惊。 明明头的攻击性更强啊。 为什么黑格伦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呢? 难道先人后己,就能换回来舍己为人吗? 人世间,真是奇妙呢。 应该不是必然出现的结果吧。 否则这人世间,也就不会乌烟瘴气蝇营狗苟了。 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在两只夜叉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种感觉很美妙啊。 同时又产生了无尽的迷惑。 明明有这么高级的道理,这么完美的解决方案。 为什么人世间的众生,不人人推崇呢? 用他们的夜叉脑袋,真的想不明白。 既然解决了争端,两只夜叉也不再犹豫。 就看地上被小孙从伪装上磨下的粉末,突然飘了起来。 好像有看不见的磁场,让所有粉末就凝聚在一起。 突然变成了一柄,三四米的长柄武器。 手柄黝黑,画满了各种不明意义的符文。 头部有点像鱼叉,三个尖刺带着倒钩。 中间略长,两侧较短,闪着寒芒。 即使不知道来历,从卖相上看,也是件宝贝。 “卧槽,三叉戟?海王波塞冬?” 蔡根失声叫了出来以后,瞬间就开始脑抽了。 如果三叉戟都整出来了。 那么海王波塞冬也是真的吗? 如果真的有海王波塞冬。 他是住在亚特兰蒂斯吗? 是不是也有很多人鱼小姐姐呢? 就好像脑抽会传染一样,蔡根一抽,立马人传人了。 啸天猫早就觉得那些粉末不对劲了。 “主人,我就说吧。 这两只夜叉,肯定是靠着这把武器偷渡来的。 不过,这不像是海王的,有点像是三眼的三尖两刃枪呢。 难道三眼那最后的家底,都落到西边了吗?” “你可拉倒吧,不懂别瞎说。 那叫镗粑。 应该是我家二爷爷的九齿钉耙,就是少了六个尖。 估计我二爷爷的遇害后,武器落到西边了。 打碎了被当成夜叉偷渡的依仗。” 石火珠发表自己的见解,妄图纠正啸天猫。 “九齿钉耙,不是耙子吗?怎么会和叉子差不多?” 马莎拉觉得石火珠这个碰瓷,有点生硬,看不下去了。 “沙拉,就让你少看点现在的影视剧,瞎特么演。 一点也不尊重事实。 我二爷爷的九齿钉耙就是这样刺的,不是搂草的耙子。” “一个个装大瓣蒜,那不就是农村干活的粪叉子吗? 这把肯定是我家干活的粪叉子,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在我家墙上挂着呢。” 段晓红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一脸笃定。 红雷实在看不下去,这群人在这胡扯。 有老娘在,又不敢大声说,只能愤愤不平的小声嘀咕。 “那明明是我姥爷的...” 话说到一半,红雷所有话都被灵子母给瞪回去了。 偏偏,这句小声嘀咕所有人都听到了。 立马停止了争论,场面鸦雀无声,齐刷刷的看向红雷。 整的好像这群人胡扯,就是为了套红雷话似的,实在太像了。 蔡根率先问红雷。 “红雷,明明是谁? 不是,你姥爷是谁?” 红雷还记着刚才老妈的警告,对答如流。 “妈妈的爸爸叫姥爷。” “那你妈妈的爸爸是谁?” “妈妈的爸爸叫姥爷。” 我尼玛,蔡根果断放弃了。 如果配上童谣,红雷能跟他扯一宿。 估计他这是不敢说,还是问正主吧。 “灵子母,那是你爸爸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