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的不是那些虚名。 就是觉得,只有我能带领共工氏走出一个美好的未来。 走出一条阳光大道。 不是自信啊,这就是明摆着的事情,我从不质疑。” 蔡根心里想笑,克制住了,不住的点头,表示赞同。 共康惠说完自信宣言,落寞的地下了头。 “然后,特么的,我走错道了。 带着我们最强的战士,奔向了周山,结果迷路了。 其实也不怪我,本来我们天生认路的能力就差。 我一般出门都是靠浮游带路的。 可是,当我们大张旗鼓上路的时候才发现,浮游不见了。” 蔡根没有在意浮游是什么。 而是对于他说的周山,很不理解。 从小耳读目染的,都是共工怒触不周山啊。 咋还整出了个周山呢? 难道是两种叫法吗? “惠哥,等会。 你说的是周山,还是不周山? 两个山在过去是一个意思吗?” 提到不周山,原本小脸白皙的共康惠,羞涩的红了。 “当然不一样啊,周山和不周山是对应的。 作用上差不多,只是地理位置有很大区别。 在你前任的工程里,也算是不同的标段。 我们共工氏的标段就是周山,绝对没有错。” 看到共康惠这样肯定,蔡根也不疑有他。 只是从来没听过有周山呢。 一想也对,周与不周,肯定是对应的,否则谈何周或者不周呢? 老祖宗起名字,就是这么严谨,不会平白无故没有缘由。 “惠哥,走错路了,重新找路不就完事了吗?” 这是共康惠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叹息啊,反正这个动作比较频繁,看样心里抑郁非凡。 “当时,我要是知道找错路,不就好了吗? 远远的看到了不周山,我们全体族人心情一下就燥起来了。 终于到了命运的终点,干折眼前的大山,就算是完成任务,我们也就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不是说我们怕死,只是需要一点心理建设罢了。 于是,动手前一天,我们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宿酒,算是给自己完成任务,提前庆祝了。 反正完事以后,我们也没法庆祝。 结果,第二天,带着酒劲,就奔向了眼前的大山。 哎,喝酒确实误事,尤其还是拼命的事情。” 靠,至于把喝酒壮胆粉饰的这么悲情吗? 肯定是明知道拼命,临了有点怂,所以靠酒精麻醉呗。 一冲动,就完事了,等醒酒了,人也死了,也算是痛快。 这样一想,蔡根觉得,自己一伙人也是带着酒劲来的太清沟啊。 如果不是酒劲顶着,是不是自己也不敢来啊? “当时我们眼睛都红了,大伙全上头了。 一腔子血全喷在大山上,也得把事办了。 可是山脚下,遇到了祝老六。 他把我们给拦下了,非说我们走错路了,这里是他的标段。 时间还不到,不能动不周山,否则就乱了计划。 我们都喝迷糊了,情绪也调动起来了,能听他的吗?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呗。 反正当时就想着,好不容易情绪到了,不撞点啥,自己就算白来了,那多憋屈啊。 再说了,祝老六算个屁,我就是抢了他的标段,他能把我咋地? 我们共工氏能者多劳,多干活还能干出错吗? 没用我招呼,全族的人,直接就跟祝老六干起来了。 大家都以为他在阻挠我们奉献牺牲,瞧不起我们。 祝老六可能看我们都是酒蒙子,也不能下死手,没几下就给干躺下了。 我们借着酒劲,一鼓作气,就把命扔出去了,撞倒了不周山。 人是死了,但是灵魂还在,不周山一倒,我们才发现惹祸了。 原来不周山是根撑天的大柱,柱子一断,半边天空就坍塌下来,露出石骨嶙峋的大窟窿,顿时天河倾泻,洪水泛滥。 伴随着的次生灾害,那就太多了,生灵涂炭啊,我都不忍心看了。” 对于这段传说,蔡根还是比较了解的,不周山倒了以后,什么江河改道,什么日月星辰位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