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抽了,再抽我翻脸了。” 毛毛没惯着他,继续抽, “你翻脸咋地,我抽了咋地?你给我翻一个看看?” 黑丝重点照顾了纳启的驴脸,抽得全是血痕,想躲都躲不过去, “你等我恢复的,我把你毛全剪了,一把火烧了。” 黑丝突然停下了,纳启以为自己的狠话起了作用,有点欣慰。 只是瞬间过后,黑丝不再抽别人了,所有的黑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抽打纳启,尤其抽他的驴嘴, “输了吧,毛毛游戏输了吧,都怪你,你给我恢复啊,你给我剪毛啊,你烧啊?” 石火珠没跑多远就回来了,因为那些狼都被抽跑了。 看着纳启被抽得飞了起来,都不带落地的,心里一阵舒爽,多日积累的愤懑一扫而空。 恶人只有恶人磨啊,老天饶过谁啊? 纳启太憋屈了,真想再断一尾强硬一下,可是舍不得,一根尾巴没有秃屁股很难看。 虽然反抗不得,但是嘴必须硬啊, “抽,有能耐你就一直抽,谁停手,谁是孙子,我叫疼,就不是纳启。” 挨打还能这么仗义,石火珠心里确实佩服得不行。 毛毛压根不会觉得累, “成,还嘴硬是吧?告诉你,臭驴,抽你一年我都抽不够,你等着明年开春落地吧。” 纳启想起来了,人家有地池那么多的灵气,别说抽自己一年,一百年也不会累啊, 难道真的等到明年开春?让人家抽一年? 好像也显不出我的硬气来了,只能被人说成是犟驴。 “算了,今天我纳启就放你一驴,别抽了,蔡根还等着我回去办事呢。” 石火珠鄙视的看着纳启,你倒是嘴硬啊,还不是拿蔡根挡灾。 毛毛一听蔡根在等这条驴,停下了手, “滚,赶紧滚回去,别让毛毛家大师傅等。” 纳启落地以后,不顾身上被抽的血痕,想张嘴说几句狠话,找个场子, 驴嘴嘎巴了半天,一句没敢说,冲着石火珠就骂, “死胖猪,你死定了,刚才把我扔下自己跑,你死定了。” 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啊,太不要脸了,石火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