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都说傻人有傻福,人傻钱多,没看穿貂呢吗?” “家里人也敢放出来?杀人都不犯法啊。” “要不要报警啊?这有点吓人啊, 踢空气还踢得那么高兴,还一脸认真。” 他们的嘀咕,蔡根听到了,一句没落下,全都听到了, 心里很郁闷,靠着脚力抒发自己的郁闷,踢得更卖力了。 快到银行门口的时候,蔡根分神了,没控制好力度, 独耳猪滚动的走向,正好是那个要饭铺盖。 蔡根大惊失色,大意了,要碰到人了, 虽然对方看不见,但是躺在铺盖上要饭的,一般都是病人吧? 就在独耳猪马上就要碰到铺盖的时候,铺盖里伸出了一只黝黑的爪子, 一把抓住了独耳猪,拉进了铺盖里。 电光火石级之间,蔡根的球没了,目瞪口呆。 铺盖里的老头,探出头来,正好看见了蔡根, 也是一愣,嘴里咀嚼的动作都是一滞, 难道是蔡根踢过来的? 这是投食? 还是试探? 或者是示好? 灵妈远远的就看到了蔡根,见他踢猪很上瘾, 也是很有兴趣的一直看着, 直到独耳猪滚向自己儿子,才反应过来, 但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儿子手太快,嘴太馋了,这不是暴露吗? 灵妈和儿子直勾勾的看着蔡根,蔡根也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俩。 大家心里都有事,绝对不止是那独耳猪的事。 独耳猪被吃,说明这对要饭的确实不简单, 不止看得见,还能吃。 蔡根长长出了一口气,点上一颗烟,走到灵妈他们的面前。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钱的硬币,没有着急的放在铁茶缸子里, 看着满脸皱纹穿的破破烂烂的灵妈, 以及同样年迈脏兮兮的铺盖老头,率先开口了, “好吃吗?” 铺盖老头冷冰冰的盯着蔡根,嘴里鼓鼓囊囊的,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责怪我吃了他的球? 打扰了他的雅兴? 破坏了他的训练? 鄙视我什么都吃? 假设的情况很多,老人不惧怕任何假设, 执拗的点了点头,嘴里还认真的咀嚼起来。 其实蔡根第一句不是想问独耳猪好吃不好吃, 好吃不好吃也不重要, 又不是自己养的,人家说好吃,你还能再送点咋地? 所以这一句一点营养没有,也没有任何假设。 蔡根问完了,自己都咬自己舌头,瞎问什么啊? 决定不在胡扯,直奔主题,蔡根继续问, “诸天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