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少爷是不是嗨过头了,怎么一个守卫都没留。” 凌晨两点,黎源处理完一些突发事件返回了工厂,见一个首位都没有,有些后悔自己离开。 他误以为司徒浩南嗨大劲儿,让小弟们都跟着享受,而自己却因为被事情牵绊,只能最后刷刷锅。 想到几个女人的眉毛,他按捺不住冲动,快步冲上了楼。 可抵达的瞬间,他傻眼了。 预想中的美女不在,整个一层全是男人。 他们相互叠加,除了尘土还有腌臜。 而他尊贵的少爷与洪樟,瘫软地躺在地上。 该死,怎么会这样。 黎源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了保住司徒浩南的名誉,他掏出匕首,将所有人全部击杀,就连洪樟都没有放过。 不得不说,黎源对司徒浩南绝对衷心,不顾他身上的狼藉腌臜背起来狂奔下楼。 随后开车离开了工厂。 很快,黎源驾车回到了别墅。 “豹叔,豹叔,你快来看看。” 黎源焦急地背着司徒浩南跑进别墅。 此时,司徒浩南已经气若游丝。 “发生了什么?” 豹戾看到司徒浩南的瞬间,面露震惊。 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么几个消失不见,一身腌臜不说,人还不行了。 虽然司徒家对他很尊重,可说到底他依仗司徒家而活,若是普通时刻,他完全可以不理会司徒浩南,担心在不行,司徒浩南危在旦夕,若是在束手旁观,肯定会被责难。 他快速捏住司徒浩南的手腕,瞬间脸变的凝重。 “截脉之法,迷幻针术,你们到底得罪了谁?” 单凭对方的手法,豹戾察觉出对方肯定不一般。 “啊…是…是一个叫叶绍的年轻人。” 面对豹戾黎源不敢隐瞒,尤其是豹戾的表情凝重,他知道这件事好像已经捅破了天。 “混蛋,还不和盘托出,若敢隐瞒,我一掌毙了你。” 豹戾顾不上司徒浩南身上的腌臜,将他放到地上,手指不断在他经络上点过,声音满是杀意的开口。 “啊…”黎源心中一颤,死亡的感觉让他不敢有丝毫隐瞒,将事情一一道出。 “你确定只是普通人?”听完黎源的叙述,豹戾脸上的凝重消失几分。 “豹叔我确认,我已经查得很清楚,只是少爷经历了什么,还需要他醒来才知道。” 黎源连连点头,在豹戾面前他敢撒谎。 “我知道了,只要不是那群人,凡是伤害浩南的人都要死。” 豹戾小声的嘀咕一句,吩咐道:“你现在派人跟住那小子,千万不能让他离开吉市。” “是,我明白。” 黎源重重点了点头。 “浩南,你从小心智过人,比你爷爷还要强上几分,可成也萧何败萧何,你没有经过太多磨砺,希望这次可以成长。” 豹戾理顺司徒浩南体内杂乱的气,又耗费功力将他体内的损伤修复,这才叫来人,帮司徒浩南整理仪表。 “豹戾,你就是这么保护浩南的?” 就在这时,屋外走进了一个女人,此女十分妖娆,身上更有一股浓郁的香味,傲人的身躯笼罩在胶衣之内,别有一般风味。 不过她的脸却有些怪,虽然五官精致,可看起来就好像一张假面。 “毒蜂,我做什么用你管?”豹戾冷哼一声。 “呵呵,自然不用我管,这事需要老爷去管,不是吗?” 毒蜂俏丽的脸上突然变得阴毒,双眸更是冷冷地盯着豹戾。 “这件事我处理完自然回去找老爷请罪,倒是你出现在吉市,恐怕没有老爷的命令吧。” 豹戾冷冷一笑,道:“私自出来,你的罪名恐怕比我这保护不力更大。” “豹戾,你在威胁我?”毒蜂突然全身紧绷,手中多出了两柄如毒刺一般的武器。 “豹戾冷哼一声:“不要在我面前动用武器,除非你壹基金做好了死的准备,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你最好安静。” “你…” 毒蜂知道豹戾的厉害,犹豫了一下收回了蜂刺。 豹戾冷冷地扫了一眼,转身上了楼。 他消耗得太大,必须马上调戏否则会伤害根基。 “豹戾,你等等。” 毒蜂突然开口:“我想知道浩南伤得到底如何,还有你打算怎么办?” “浩南伤很重,不过已经不碍事,养一段时间自然好。至于我要怎么做不需要跟你汇报吧?”豹戾冰冷地看着毒蜂。 “要是它问呢?” 毒蜂突然拿出一枚令牌。 这令牌通体黝黑巴掌大小,中间有司徒二字,四角还有云纹。 “你怎么会有玄铁令?” 豹戾神情突然一僵。 玄铁令,司徒家特殊令牌,只有司徒家核心人才能有用此令牌。 只要掌握这块令牌,所有司徒家势力都会无条件帮助。 “我只需要你回答你要如何报仇。”毒蜂没有回答豹戾的问题,反而开口质问。 “伤害浩南,杀!不过此事关系有些甚大,需要查清对方底细方可,否则对司徒家是灭顶之灾。” 虽说已经确实叶绍是普通人,但豹戾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截脉与幻针,可不是一个平民百姓能接触。 “你忌惮他身后有人?”毒蜂有些诧异。 在她印象中,豹戾很少会如此慎重。 截脉,幻针。 豹戾吐出四个字,他相信这四个字足矣让毒蜂知道原因。 “你是担心…” “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真有瓜葛,那可是灭顶之灾。” “要不要通知老爷,他或许…” “不需要,如果没有关系直接杀了,有关系在汇报也不迟。” “好,我知道了,这段时间我会守着浩南,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毒蜂知道事关重大,现在可不是窝里斗的时候。 “好,做完我会亲自跟老爷交代。” 说罢,豹戾便离开了别墅。 他先是